“歡歡,別走!”他戴著氧氣罩,聲音細小又朦朧,清歡卻還是聽見了。
冷澈擔心她聽不見,他顯得很著急,他抬手,想要拿掉氧氣罩。
清歡急急阻止,她在床邊坐下來,“澈哥哥,你別急!”
冷澈抓住她的手,他在說話,但他太過虛弱,說什麼,清歡已經聽不見。
但他眼神懇切,眼底含淚,清歡能猜到他的話。
“澈哥哥,你聽我講,我必須要離開,你若想見我,那你就好好養病,盡快好起來吧!”這是她善意的謊言。
冷澈反握住清歡的手,不讓她走。
清歡含淚,硬生生將他的手指掰開。
她笑道,“我爹地在國,那裡才是我的家,我要回他身邊了!”
清歡講完,狠心離開。
冷澈看著空落落的手,心裡一片悲慼。
她到底怎麼了?
是宮司爵欺負她了麼?
不,不可能。
冷澈想要去追她,可他太過虛弱,他掙紮了一會兒,最終昏迷過去!
清歡知道有人一直跟著她,她出了冷澈的病房後,便徑直去了洗手間。
她從揹包裡拿出人皮面具,假發,黑框眼鏡,然後將外套脫掉,快速出了洗手間,她徑直下了電梯,爛了一輛計程車,便匆匆離開了!
她知道她成功甩掉了那兩個白落莎的親衛!
她真的要走了!她要離開司爵了!
清歡捂著臉,眼淚從指縫中滑落。
可她來不及感傷,她必須盡快離開。
她撥通了蘇流沙的電話,哀哀慼戚問,“流沙,飛機備好了麼?”
“清歡,我給你發位置,你趕緊過來!”
“好!”
從蘇鎮回來後,流沙一直留在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