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雅歌的唇只有一厘米時,涼月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他嚇了一跳。
他慌亂起身,喘著粗氣朝別墅跑去。
……
在雲城的日子,涼月和雅歌因為忙於清歡和司爵的事,在一起的時間不多。
涼月也趁此機會沉澱,他以為自己對雅歌的心思像是剛剛破土而出的小幼苗,只要足夠狠心,足夠理智,一定會將那幼苗掐斷。
可從來理智的涼月,這次卻掌控不了自己的心。
他想起姐姐形容她對姐夫的感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這個世界,最難掌控的便是愛情。
但是,姐姐和姐夫是正常的愛,而他不是。
他從小所受的教育裡,從小所接受的觀點裡,是很難理解同性之愛。
他更怕師傅知道他的齷齪心思,會嫌棄他,離他遠去。
所以,涼月壓抑著自己的心思,同時也有意無意疏遠著雅歌。
解決完宮溟,治好冷澈的白血病,雅歌和涼月再回到海市時,已經是半年後。
第二天起床,他站在樓梯口,看著在廚房裡準備早餐的雅歌時,涼月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
他貪戀這種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可是,貪戀的後果就是愈加迷戀,最終難放手,所以,他得盡快搬離雅歌家了。
兩人吃過早餐,雅歌開車一起去皇家醫學院。
涼月剛下車,黛菲爾的身影便撲了過來。
她抱住涼月,哭成了淚人兒,“涼月,你這半年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啊。”
雅歌也被一群男生女生圍著,他們都以為這師徒兩不會出現在學院了。
涼月任憑黛菲爾抱著,他想看看自己是真的gay,還是也能適應女人的接近?
還好,他並不排斥黛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