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珏的話就像一把利刃，直接插入賀煜城的心底。

他眼中閃過的痛楚，讓站在他對面的慕珏看的一清二楚。

賀煜城沉默的走出了房間，直接離開了這棟房子。

孫叔幫慕珏收拾了另一間客房，讓他住了進去。

慕珏疲憊的躺在床上，腦中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宿主，你……】

‘你想問我為什麼揭賀煜城的瘡疤是麼。’

他摸了摸嘴角的傷口，‘因為疼痛才會使人清醒。’

系統也不知道他是在說自己還是賀煜城，所以就沒有繼續說話。

第二天中午，賀煜城和文特助坐在一起吃飯。

文特助覺得今天的總裁一直怪怪的，彷彿想問他什麼，但又一直不開口。

“總裁，您是不是有什麼事讓我去辦？”

賀煜城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是工作……算了。”

文特助的眼睛卻一下亮了起來，他以為老大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沒想到還有私生活上的煩惱。

“是感情上的事？”文特助試探的問了一句。

賀煜城‘啪’的一聲放下了筷子，文特助立刻就閉緊了嘴。

過了好一會，賀煜城的聲音才緩緩傳來。

“如何……”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如何能知道一個人是不是真心愛你。”

文特助先是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然後有些為難的蹙了蹙眉，“這個回答範圍太廣了。”

他看著賀煜城，抿著唇想了想。

“如果有一天你變得一無所有，但她還願意一直跟你在一起，那一定是愛你的。”

賀煜城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一開始就一無所有，他還說愛你呢？”

文特助一拍大腿，“那還用說，肯定是真愛啊！”

說完又想了想，再加了一句，“如果完全不求取捨，那長得帥還得另說，畢竟沒錢還能圖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