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飯,孫氏便去了東苑。
先是將那道長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然後又是各種保證。
賀正馳聽了便坐在那裡,久久不發一語。
兩個人等的冷汗都下來了,生怕他另請他人。
過了很久,賀正馳才在孫氏反覆的勸告下點了頭。
白翠茹唯恐事情生變,馬上回了趟孃家。
“這位便是陳道長。”
白翠茹頓時一驚,這道長遠不是她想象的那般鶴髮蒼顏,竟是一位衣著邋遢的年輕男子。
當初也是這個原因孫家人才會半信半疑,只要了一道符紙便將人打發走了。
白翠茹雖然心中納罕,面上卻十分恭敬,“有勞道長明日與妾身過府一趟。”
一道符紙就能治住秦氏,想來也定能幫她除了這口惡氣。
陳文柏看著她的面相,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白翠茹見狀便轉身從荷香手裡拿過匣子,遞到他的面前。
“不敢讓陳道長白白辛苦,這三千兩銀票就算做我們孫家的一點誠意。”
陳文柏沒有去接,而是開口問道:“不知夫人找我去將軍府所為何事。”
白翠茹裝作委屈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整個人看上去好不可憐。
“妾身便也罷了,可憐婆母一把年紀,竟也被秦氏鬧的惶惶不可終日。”
陳文柏聽完這些,半斂著眸子道:“既然如此,明日辰時我便親去奉國將軍府捉鬼,告辭。”
說完轉身就走,等他們回過神來派人去追,已然不見了蹤影。
白翠茹擔心的一夜沒睡,清晨就命荷香去門口等著。
結果剛到辰時,陳文柏就準時出現在將軍府門口。
荷香將人請到正廳,賀正馳一見便蹙起了眉,陳文柏倒是無所謂般的掏了掏耳朵。
“你先下去吧。”賀正馳對著白翠茹冷冷的道。
“是,夫君。”
白翠茹表面裝的溫順恭敬,出了正廳,氣的幾乎要將地上的青磚踩碎。
小院大門再次被人用力推開,慕珏已經習慣了賀家人進門的獨特方式。
白翠茹先前便已是滿腔怒火,這會見賀淵時更是瞋目切齒。
“你這個賤種!”
“將軍,聽聞令公子乃是煞星入體,犯克親友的命格?”
賀正馳不悅道:“今日之事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