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受了那麼重的傷，不會沒拿到什麼好東西吧。”秦寶望著三人。

“有啊，大大的好東西，遺蹟裡真的有人皇傳承，現在傳承在楊老二身上，而且，那人皇的靈識還告訴四弟，說四弟擁有成聖的潛力。”孫齊突然興奮起來。

可惜，有一件人皇法寶，被天荒域的人搶走了。

洛薇這傷，也是被那個人皇后代害得。

不發生這兩個意外，他們這一趟過去，真的就圓滿了。

“成聖的潛力？”秦寶的目光看著李念。

“我不覺得有什麼，聖人同樣需要一步步修煉，不努力，只有潛力，如何成聖？”李念說出看法，他對羲皇的話，看得並不是太重要。

一直以來，李念就沒想過修煉到哪一步。

成就劍皇？

劍帝？

劍聖？

他沒想過未來。

他只想不斷超越自己，只要今天比昨天更進一步就好。

至於能走到什麼高度，他真的沒想那麼遠。

“心態很好。”

秦寶笑了笑，然後看向楊晉：“還有你，人皇之道能教你的是對修行的感悟，讓你在成長的路上，結合他人的經驗，但是，不要一味走別人的路，人皇的路再強，最後也只是個人皇，你只有結合別人的感悟，不斷超越自我，才能見到別人看不到的風景。”

“嗯。”楊晉重重點頭，明白秦寶的意思。

就像當初李念看狂風劍主的劍典一樣，可以學習，不能照搬，要根據自身情況來，在別人的基礎上完善自己。

李念有成聖的潛力，都還沒有驕傲。

楊晉小小的人皇繼承人，憑什麼沾沾自喜。

這些，他都懂。

這時，秦寶見李念一直不說話，問道：“在想什麼？”

“姐，我殺人了。”李念突然抬頭道。

當時他滿腦子殺性狂湧，而且，體內莫名誕生了一股異火，把鮮血般的火焰，直接催化了殺性。

那種威力，要比李念以前的殺性，還要瘋狂和兇猛，連光明之力都壓不下去。

當時，李念受到殺性的刺激，進入一種失控的亢奮狀態，只想殺戮，品嚐鮮血。

但其實，他的心智並沒有完全矇蔽。

他就像突然間靈魂分裂，變成兩道靈魂，其中一個因為憤怒，陷入狂暴。

而另外一個，卻被壓制在旁邊，只能看著。

所以，當時李念確實算清醒的，他殺楚陽和餘彥的時候，也是本能的驅使，與洛薇受傷無關。

“殺就殺了。”秦寶毫不在意，遺蹟裡，你不殺人，人就殺你，現實很殘酷。

李念並沒有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