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無意中開啟微信,竟發現鬱沛在微信上發了個求救的圖示給我,下面附著酒店的地址,讓我8:00前務必趕到。而此時已超過7:00了,我剛剛吃過飯,原來還不是誠心請我吃飯的啊,真是不厚道啊,我就納悶了,他會有什麼事求助於我呢?
我本來想假裝沒看見的,畢竟他又沒打電話給我,我總也不能兩眼總盯著微信吧?再說了,要是網不好呢,我看不到也是正常的啊,實在是因為讓人去飯店卻是選了人吃過飯的時候,讓人心裡就很不爽了,不過人家也說了,是求救。也許是潛意識裡我一直在扮演一個“和事佬”的角色,所以“關健”的時候被人想到也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吧?
就當出去散步好了,看那酒店地址離我家也不過徒步十來分鐘的路程,反正時間來得及,救急的事也得掐點或是去得恰到好處才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再說了,要是人命關天的事也找不到我,也不會限制那麼長的時間,還有空發微信,走著去,說不定返程時還能搭上“過百萬”過過癮呢,既然艾瑤的200萬我還沒能坐進去感受一下就被原包打回了。
這樣想著,一抬頭,就到了“歡樂酒家”的門口了,鬱沛也真可以,難不成幽會小姐被纏上了?居然選了這樣一個門庭冷落而又偏僻的飯店。老闆是個中年男子,一見我進門,臉上的褶子聚集起來了,笑得跟朵瑤臺玉鳳一種珍稀菊花)似的,問我有幾人,去敞廳還是要包間,我說我找人,怕他不高興,慌忙解釋說是已約好的桌,他的臉上便舒展成了一朵仙靈芝讓我上樓了,我按門牌號找到包間門口,一推開門發現索欣正與鬱沛說著什麼,鬱沛正皺著眉,索欣一見我很吃驚地看著我,又轉臉看著鬱沛,我便也明白來這裡並不是鬱沛的主意而是索欣請的客,真是奇了怪了,我看天還是半陰不沉的,今天與昨天也沒什麼兩樣,也沒有變天的徵照啊,可飯桌上就坐著他倆。
“唉,芮姐啊,你怎麼來了?”鬱沛一見我立刻熱情地站起來,同時拉開一張椅子,“來來來,坐下。”
我剛想說,“不是你微我的嗎?還十萬火急的。”卻聽到他一邊高叫著,“服務員,再來套餐具。”一邊向我擠眉弄眼的。
“哦,我剛吃過。”該死,說過這話我就有些後悔了。
果然這時索欣更加吃驚地看著我,“吃過了還來飯店,散步來了?”
我對索欣的不客氣多少也有些習慣了,只好欲蓋彌彰地,“我是來找個人的,不巧碰到你們倆了。”
“沒事,沒事,吃過了就喝點牛奶或果汁什麼的。”鬱沛及時地起身幫我倒了飲料和牛奶各一杯。
索欣則還疑惑地,“那人找到了嗎?”
我才醒悟過來,“可能已經走了吧?不急,本來想託她辦點事的。”
索欣則尖刻地,“來飯店裡託人辦事,人家又沒邀請你,難不成來捉姦的啊?”
這話就讓人尷尬了,我是對上好呢還是充耳不聞呢?鬱沛可真會找事,好在他急忙替我解圍了,“不過是找個人,沒找到,遇上我們也一樣。”
索欣冷哼一聲,“怎麼會一樣?人家是託人辦事的。”
鬱沛,“說不定我也能幫上忙呢?是吧,芮姐。”
我趕緊介面,“那是,什麼事到你那還不都是小事一樁。”
索欣,“哦,那說來聽聽?”
鬱沛則拿起筷子稍向下傾斜點著菜制止她,“哪有你這樣打聽事的,吃菜吃菜。”
索欣則沒好氣地,“你就那麼餓嗎?幾天沒吃了?”
鬱沛,“我這不缺營養嗎?你不常說,我得多補補?再說了,這都是你大小姐點的菜,我敢不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