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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歷經滄桑兩不知

期間我說過,“你的舞跳得不錯。”

他說,“你若想學,隨時我都可以教你,只要不在上班時間。”

我說,“我也上著班呢。”

他說,“可以神遊啊。”

我說,“看來我們的人生都不由我們自己做主。”

他說,“只要你想,就沒有什麼不可能。”

地球是旋轉的,人是活的,只有思想是禁錮不住的,現在的小夥子也是超前衛的,只要不像雞丟蛋似的一個個都跑來認祖歸宗的,是可以左擁王昭君,右抱楊玉環的。

索欣臨了說,“芮姐,那你再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難得她開金口,一聲“芮姐”險些讓我涕淚雙流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只要不要我搭上命,應該是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問,“究竟要如何幫?”

她說,“幫我再約下安芬。”

我問,“約她幹嘛?”

她說,“我還是要開場舞會。”

我問,“為什麼非要她來?”

她說,“有她不冷場。”

我心想,“你就不怕她砸場啊?”

她果然看出我的疑慮,“放心,我太瞭解她了,以前她與我針鋒相對,那是因為怕我與她搶了她的心上人,正如她所說,如今我真的是耗不起了。”

我故意問,“心上人?她還有心上人?”

她說,“我開始也沒看出來,也是最近才明白的,她對蔔瑾的認真程度超過了我,誰讓她還有一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的呢。”

女人因為年齡終究是不得不向現實低頭的了,她也許只想趁亂最後施展一次她的美人計,成敗與否只有試過才會知道。

我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我會試著向她說說的。”

“她一定會同意的,”她頓了頓,“而且還會極力成的,相信我,我的眼光不會錯。”

女人看女人總是能深入到骨子裡,只是一見了自己鐘情的男子便不知自己是坐著的還是站著的,或是走著的還是飄著的了,我只想說,“但願你看男生的眼光也不會錯吧?”結果就變成了,“那你又得破費了。”

她難得大度地笑笑,“沒關系,不論吃飯還是玩,我們的人都是佔大頭的。”

看來她還分得清誰是敵誰是友啊?長久以來,我以為她把我們都看成了敵人,而我們也都把她劃為了反派,這還沒經過婚姻的磨礪,不能理解婚姻如墳墓,沒體會過“宮門”深深深似海呢?

就讓別人作陪襯吧,如果玩得足夠嗨,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麼關系呢?希望在2018年到來之時,脫單的報告上她排在第一位,然後與我一起陳芝麻爛穀子的在夕陽西下時細掃一地雞毛,也會如數家珍地清點她的寶貝,笑得淚眼朦朧時再痛斥一下當年的情敵,意淫一下當年思而不得的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