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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艾瑤的心已被別人擊中,愛情是需有一見鐘情的激情的,舒暢,難道你不知道嗎?文學不是夾雜著太多的多愁善感組合而成的嗎?我不相信一個沒有感情的人能寫出多麼感人的文章,哪怕只是記實,陳述歷史,而你終究不是。

我已好久沒看到過你的發文了,或者你又改了什麼名號,是我所不知道的,我已經不知道的太多了,對於你,可是有的人是有權知道的,而你卻不知道。

再踏上征途,剛駛離海茗縣城,就接到了一個市公用電話,說是我的文章被錄用了,即將刊發在下一期的市文學網站上,不難想像,是舒暢的那句,“很要好的同學”的話起作用了,我也開始在潛規則了,人有時終是抗不過命的,我最終也沒有戰勝自己,我不知道我是該高興還是該哭泣,但無論如何這都將是我踏上另一條征途的開始,我需要一個好的起點,更需要一個跳板。

串串問,“媽媽,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我說,“沒有啊,我明明很開心啊。”

我為什麼要不開心?連艾瑤都在問,“芮姐,你有什麼心事嗎?”

我說沒有,明明就是沒有,有了也不是什麼都可以對外人道的,而我的串串還小,成人的世界她還是不要為早地涉入為好。

窗外開始顯現有碧綠的枝梗的,應該是一年四季常青的樹了,我期盼著有開花的枝蔓,卻沒有在路邊發現,終是冬來了,南方也受了極大的影響,花大概只能在公園裡看到了,那種大朵大朵,肆意綻放的,而我們的公園裡只有些小不點了,大的抵抗不了嚴寒,早早收起花蕾,準備來年的花開一季了。

這回安芬不知是在家又敲打她的小烏龜還是把這兩天當作探親假回家孝敬父母了,又或者三五成群地去k歌了,艾瑤在車上,蔔瑾的話明顯多了起來,而且還都是主動搭訕的,臉上的肌肉也不再緊繃著,似都給南方的太陽照得活躍了起來,有了不同以往的生氣。

更讓人感到大傷肺腑的是艾瑤一來,他的包裡就如百寶箱似的,各種零食都陸續登場了,更別說符合北方品味的調味品了,鬱沛相較起來就差得實在太遠了,才不過帶的一瓶辣椒醬,說不定還是為自己帶的,這倘若要讓安芬聯想到,還不半夜從窗戶裡爬進鬱沛的臥室,把他給神不知鬼不覺地掐死。

有些事還真是不能攀比啊,就跟網上說有女子說是黃曉明對angeababy如何寵愛有加,而自己的男友是如何冷漠的,該男友說那你也得是angeababy啊?結末大概是該女子竟無言以對,可他又是黃曉明嗎?與黃曉明有得一拼嗎?都不是一個檔次的,不過是拿明星當楷模,學習一下而已,非得上升到品級高度,那他自己又是那個品階的嗎?話一理論到太明的階段,只有一言不合,一拍即散的結局了,而起初該女子的本意不過是撒個嬌,討個愛而已,此男卻實在是不解風情,不知是不是哪裡被戳中了要害。

我把舒暢從黑名單中又拉出來了,看來我也是被他列黑的一類了,我總得說聲謝謝,以示我是知曉的,沒誰願意做不留名的雷鋒的,能不主動邀功,就算是上乘了,找來找去,連收藏裡都不見了,不知怎麼的,我一下就急了,心一下就有很痛很痛的感覺,是那種沒法用語言可以形容出來的痛,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慌亂,透過艾瑤去找舒暢的聯系方式,不是我所希望的,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想給別人留下過多的揣測的,連個同學四年的號都記不清了,我豈不是太可笑了嗎?可我明明是放在收藏裡的,後來靈機一動,在收藏裡點搜尋,居然一下就出來了,有他的電話號碼,還有字母暱稱顯示,再在通訊錄裡搜那個暱稱還是沒找到,才想到把電話號碼輸進去,好在一下居然那暱稱又出來了,原來那暱稱不過是我修改的備注,也幸好他的號碼還能找到他的微訊號。我自己的本也是電話號碼註冊的不知怎麼地後來別人透過號碼就搜尋不到我了,可能是為安起見,微信裡的某些功能作了改動。但無論如何資訊上能說的還是不要打電話的好,我都不知在聽到他的聲音能說些什麼了,或是本是想好的詞句在他那裡怕就是成了進了真空裡了,沒有語言組織系統了。

他像是一直在手機旁守著似的,我剛加過不到一分鐘,那邊就透過驗證了。

我留言,“謝謝。”

他回,“不客氣。”

似乎就再也沒話說了,後來我又發了句無關痛癢的話,覺得沒有必要又撤了,以為他會看過了,後來他又問了起來說是撤了什麼,這樣地話又多嘮了兩句,我們像是站在一條銀河的兩岸,滔滔江水,誰都不肯向前一步,誰都沒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

不知怎麼地,他突然說了一句,“我下午去海茗。”

我說,“我們已在去杭州的路上了,剛路過南京。”

他說了一個“噢”字彼此就再也不知說什麼而讓會話終止了。我說的在離開家鄉的路上,其實是想說艾瑤也與我們一起,他應該是知道的,他的下午去海茗定然也是與我無關,不然我可能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艾瑤就坐在緊挨蔔瑾的身後,不時地說笑著,蔔瑾還一路給她介紹著風景,艾瑤不時地向窗外望著,瞪大一對毛茸茸的大眼睛,滿是驚奇地一會看看前面,一會看看蔔瑾,眼裡滿是崇拜與欣喜,的確,男人是需要崇拜的,那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立足的資本。

我還聽到蔔瑾還在說,“等到了站點,我帶你去轉轉,兩個小時應該是不成問題的,覺不夠睡,你就上車再睡吧。”

艾瑤則歪著頭問,“那你呢,你就不困嗎?”

蔔瑾伸展下手臂,“我都習慣了,男人覺少。”

可我怎麼覺得結過婚的男人覺特別地多的呢?怕是還沒到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