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7章 誠惶誠恐

安芬,“那你去了那麼長時間都幹嘛了?”

蔔瑾,“本來想等她忙完再說的,誰知她在那與個駕駛員就糾纏不清了。”

我也好奇了,“到底什麼事啊?”

蔔瑾,“一個無從業資格證的,說他有駕駛證,憑什麼還要有從業資格證。”

我問,“那查他車的不是應該跟他說清楚了嗎?”

蔔瑾,“胡攪蠻纏唄,反正看個女的在那,也不好怎麼著他。”

我又忍不住地,“那後來呢?”

蔔瑾說,“後來我問他是不是從事營運的?他說,當時只是收工回家的。我就問他難道車開出去玩的,此時有沒有莊稼可收。他就說幫親戚拉趟泥土。我說難道沒給運費?他說親戚哪還有要運費的。我一聽他懂運費這個詞就繼續問他可有營運證,他立馬就說有的有的,我說他既然辦了證,就是專跑的運輸,幫親戚一下也是有人情的,那也是另類價值體現,相當於賣蘋果與賣大餅之間互換食物的交易。”

我又問,“那後來呢?”

蔔瑾,“後來當我把百度來的哪類車需要從業資格證的資訊給他看時,他撲楞著兩眼問我,兄弟,你是不是被罰得都成專家了?”

安芬問,“那索大主任就啥也沒說啊?”

蔔瑾,“她可能想說我是她的同行的吧,被我制止了,都過去了,還有什麼說頭。”

也是,我們並肩作戰的那段日子已經過去了,無論曾經有多輝煌,都不會有人把它放在心上了,因為粥很少而人很多。

也許索欣的意思是說蔔瑾還是她的領導,有他,就是一棵很好的可以依靠的大叔,而大樹底下好乘涼的便利如今被我們幾個挪走了,很慶幸,我與他們依然在一起,我是沒被遺棄的一個。

想到這,我不自覺地笑了,安芬莫名其妙地看看我依舊不明所以,各人所求不一樣,幸福指數也不可能完一樣,我們的心裡都藏著一個小秘密,就像一首老歌中唱的,“夏天悄悄過去,留下小秘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蔔瑾,“十九大過後,怕是在奔小康的路上又會有許多重大的變革,也許有些人也會採取些激進的手段,總免不了一些急功近利的人,要是我們都能未蔔先知就好了。”

我的第六感神經早也不靈了,很久沒有什麼能預知的事,不知是我身體裡的某些機件失靈了還是這本身就預示著一種好兆頭,就像電視劇中的臺詞,“沒有訊息有時也是好訊息。”

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被時代拋去很遠的人,但蔔瑾很篤定地說,“現在估計是在穩定中要狠抓經濟了。”

該清理的剔除的都搞得差不多時,是該大踏步向前走了,我們該是也是逆流而上的一族吧?而蔔瑾說掙錢不是我們最終的目的,而是先讓我們的經濟先穩固下來的一種手段,當我們的腰包裡有足夠的錢時,我們的車就會變成我們出行的工具,邀朋喚友去旅遊,才是我們的終極目標。

而到了那時,舒暢,你會與我們一起嗎?帶上串串,我,我們似乎與他們一起踏上了陽光大道。

把串串緊緊地帶上,我生命中的摯愛,前面有鳥兒帶路,清風徐來,花香遍地,灑下我們一路的歡聲笑語,是不是一直就是你夢中的場景?是你筆下描繪千萬遍卻從未踏入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