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見了我,因為我之前在她的強烈推薦下買過一回她攤上的菜,便再闖對臉時不好意思不打場招呼,但也只僅限於是點頭走過,我不想與這個人太過熟絡,因為這個人犯了許多長嘴婦該犯的錯誤,也知道了本不該到處傳播的忌諱,讓人避之不及。
盡管她站在門外花枝招展的,不過一個四五十了的女人再如何的擺出風情萬種的姿態似乎也不是多吸引人的了,只不過是她自我感覺尚好罷了,也或者在亮她店的招牌,免費給她的服裝當模特,這也倒是無可厚非的,花要什麼時候開,也是別人管不著的,只是無論如何這個人是我今生不想見第二回的,想知道原因的也許以後會有人發現,只是現在還沒到了非說不可的時候。
安芬這時把碗端得高高的,“哎,芮姐,你晚上還叫了哪些人啊?”
這其實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會有誰,豈是我作得了主的,我只知道我這邊的幾個啊,其他的當然是由許葉楓自己選擇了。
有人說,對付底層律,對付中層講策略,對付高層講原則。我們是無錢運作的一簇。
許葉楓又來了資訊,“忙嗎?”
我說,“還行吧,邊看電視邊整理賬。”
他說,“喲,還有這本事啊?”
我說,“不是,不過是忙裡偷閑罷了。”
他說,“明晚有小雪,後天有大雪哦。”
其實這個資訊在微信裡已傳播多少遍了,不過我沒說,只說,“你難道還能阻止啊?”
我已無心揣度出他是否是在撓頭,不過那邊還是慢悠悠地,“呵呵,只是提醒你路上小心的。”
最近很多事,不知道為什麼回頭想想似乎又沒幹過什麼大事,那個惱人的商鋪不僅是費了我的錢還分了我許多心,到頭來還是吃累不討好,但集體活動時又實在不好意思不抽出時間去踩點,不是生怕錯過了什麼好處,而是知道終歸某天會要碰頭的,那裡既是有自己的股份哪好意思坐等吃現成的,不出點力氣自己都覺難為情,爭權的路上誰都不是隻自己應該沖在第一線的。
半天我才想起回安芬的話,“哦,有個同學,他帶不帶人我就不知道了。”
“哦?有情況哦。”安芬立馬來了興趣,“到底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呢”
我把手機收起瞪著她,“怎麼這麼說話呢?”
安芬,“呵呵,我會察言觀色啊,自從我問你一句話後你就不停地看手機,好半天才想起回我的話,還用我說什麼事嗎?”
我說,“哦,我只不過是處理些私人的事情。”說過就覺得越解釋是越解釋不清了,再說就有些口不擇言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安芬止住我欲再次的辯駁,”那至於一臉恍然的神態嗎?“
真是的,我有嗎?我有嗎?誰能證明啊?就她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