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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下傍晚的時候,許葉楓硬是讓我出去,說是不會讓我再凍著了,讓我只管把頭包好下樓就好,我便只好下樓然後鑽到他的車裡,他反而什麼也不說把我帶到了一個“天上人間”的歌廳處。

待許葉楓把車停好,我便隨著他去往三樓,本來是有電梯,我也沒問他為什麼沒有乘坐,只是機械地跟在他後面了,當他推開樓梯口處轉角的一間房門時,在不甚明亮的房間裡我還是恍惚間看到了舒暢,剎那間我竟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怔怔地站在門口處,直到許葉楓喊,“進來啊。”

我慢慢地踱進門去,舒暢在前臺調影片上正搗鼓著什麼,我轉身想走被許葉楓又給拉住了,說是既來之則安之吧,舒暢還是特意從醫院裡偷跑出來的,什麼,醫院裡還能偷跑出來?可是我可是個病人啊,頭還是有點疼,不過是疼痛似乎減輕了一點。

當音樂響起的時候,許葉楓上臺試唱了一首,他們都是選的輕音樂,讓人奇怪的是,一個人說話的口音與唱歌的聲音有時會有迥然不同的效果,沒想到舞臺上的許葉楓又全然是另一副姿態了,只是平常是少見多怪了,竟然想起以前在校時從沒像這樣聚過,也似乎從沒在一起暢飲過。

舒暢難得地總是溫和地笑著,呆過醫院的人是不是心態也會平和很多,接近過生死的人怕是更是“人間除了生死,什麼都不是大事”了,舒暢在唱你看不到的天空:

好像漂浮了很久

自從那天你放開了手

應該是兩個人來的港口

我一個人在虛擬溫柔

用你的目光看海

可樂冰痛了我的指頭

幸福又快樂的地球人

不斷從我的身邊經過

對你還能怎麼說能怎麼做

做什麼也都不夠

插在口袋中是沒有人來握住的手

我的表情並不多心也不痛

我只不過是不懂

世界在熱鬧什麼

這歌詞我本是沒有聽過,但因為是他唱的,就如刻在腦中,原來我的記性並不是那麼差,就是有些事總入不了心而已,我離開他們的生活都已太久了,之間發生的事也實在是太多了,都是一言難盡。

當許葉楓把我推向前時,我回頭望了望舒暢,他說,“還是讓我們合唱一曲吧。”許葉楓則說,“你要唱什麼,我跟你倆唱吧。”

我悄悄把話筒還給許葉楓時,舒暢就把話筒直接放在了桌子上,“我看我還是不參合了,你自己唱更好。”

然後舒暢把果盤推在了我的面前,我削了一個蘋果給他,許葉楓轉回頭說是他也要,我便把它切了一半給他,舒暢就笑笑然後看著許葉楓大笑著把那半邊蘋果塞到了嘴裡。

許葉楓則說,“我還會跳舞呢,要不,咱們一起舞一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