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某些人把這種佔有某種權利的職位當作搖錢樹了,這也算是潛規則中的一種吧?只是如果整個社會到處都呈現這樣的氛圍,又如何要求別人會清正廉潔呢?
當我因為在路上騎車碰到個人,而那個逆向行駛的人卻還嘴裡不幹不淨的時候,我憤憤不平了好久,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怒氣,安芬附和了我兩句,又找了篇心靈雞湯安慰我。
??有兩個人吵了一天,一人說x8=21,相爭不下告到縣衙。縣官聽完便說:“把三八二十四的那個人拖出去打二十板!”二十四的人就不滿:“明明是他蠢,如何打我?”縣官答:“跟三八二十一的人能吵上一天,還說不蠢?不打打誰?”故事告訴我們:不要和聽不懂話的人較勁;不要和不同頻道,不同層次的人去交流,因為說的他根本聽不懂!最後受傷的可能是,此話值得借鑒…...
可是我看了後,依舊覺得這是小兒科的篇章,只是心裡上覺得不再是孤軍奮戰了,只是看看手上被蹭掉的皮,怎麼覺得還是心裡有些委曲啊,明明是對方的錯,可是對方卻說我走路不長眼,我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不知道這世界是怎麼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騎著電動車下去遠遠的了,而我站在路邊望著絕塵而去的背影竟是哭笑不得,而我在別人的眼裡說不定就成了天大的笑話。
來了個有些二的熟客,安芬想逗他一下,便手裡抓了個蜘蛛,讓對方張開嘴,可是對方死活不開口,說是早已知道她的計謀了,意思是無論她如何表現,他都不會再認為她是好心的了,安芬就說那個蜘蛛長得很可愛,有沒有像他?他說要是覺得可愛就帶回家養著吧,安芬說還是帶回家下湯喝吧,那人便說他家人不很多,那可夠一大鍋的,還是她拿回家一家人喝吧,安芬便回諷他,“是不是家現在還是在喝那滴過一滴油的井裡的水啊?”
那人便一驚一乍地,“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去偷喝過啊?還是向我表明要交消費的啊?”
安芬拿起一本檔案向他頭上輕敲了一下,“怎麼,覺得人人都像啊,想錢想瘋了吧?”
當鬱沛進來的時候,安芬突然就一本正經了起來,那人看著無趣,也許也有些心知肚明瞭,便開始慢慢退出屋了,鬱沛才笑著說,“怎麼,我一來這氣氛有點不對勁啊,像是要下雨似的。”
安芬,“是的呢,最近天氣預報上總報著陰天。”
鬱沛,“看來老天也不待見我啊?’
安芬,”怎麼這麼說呢?“
鬱沛,”那我一來怎麼就不笑了呢?“
”我又不是傻子,還一見就笑。“安芬開始由說到唱”我一見就笑
那翩翩風采太美妙
跟在一起
永遠沒煩惱
我一見就笑
那談吐舉止是美妙
跟在一起
永遠的逍遙
究竟為了什麼
我一見就笑
因為我已愛上
出乎的預料
我一見就笑
那翩翩風采太美妙
跟在一起
我永遠沒煩惱
究竟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