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神,那大鐘擺呢?”
“什麼?”
“大掛鐘啊。”全場人都笑哈哈,除了蔔瑾。
“被送到鐘錶店修理了吧?”
“啊?什麼意思啊?”
“我看也是缺少修理,是不是也缺少教養啊?”
“就是,就是,怎麼可以老纏著咱們家的大神呢?”
“唉,這大神怎麼就獨獨成了你家的了呢?”
“不然怎麼樣?”
“他可是我們大家的大神。”
“我就是這個意思啊,難道我不是咱們這大家庭中的一員嗎?”
“這話說得有點意思,來,幹一個。”
接著就是各找各家,酒杯又相互碰了起來,沒有任何目的性的。後來也不叫菜,只要酒,也免了所謂的長壽面,還是酒上前,在家裡不是買不起這啤酒,而只是缺少這種喝酒的氛圍和氣氛,而藉著蔔瑾的這次長久歸來更是各揉其懷,其實大家都各自喝著各自的酒,其實不過是各懷心事罷了。
“蔔經理這次歸來,看來是帶來了什麼好的經驗了,看你信心滿滿的樣子,且這麼久的沒音信啊。”
“是啊,肯定是這樣,不過,這種家庭聚會咱們不談工作好嗎?”
“好啊,不談工作,那就只談酒。”
“讓你這麼久才回,是不是把我們都忘了?為這個,是不是該自罰三杯?”
“我看都喝得有些多了,一杯就好,別醉了。”
“來酒店不就是為著喝酒的嗎?醉就醉吧。”
“可是蔔經理可是一個人單獨開的車來的,這等會怎麼回去呢?”
“和我們一起坐鬱沛的車吧,擠擠還是湊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