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往常的習慣,淩思是不過八點不起床的,可是今天早上她卻早早地起來了,我聽到她摩挲了一會,也只好勉強撐著起來,卻也是過了七點,不過也是剛過七點,我知道她是起來找她的松鼠的,只是在我問她的時候,她一臉憂傷地,“松鼠沒了。”
我也感到奇怪,明明昨晚的門都是關得好好的,松鼠不可能有其它的渠道出得門去,安芬的一進一出我都是監督好了的,還讓安芬打趣了一句,“怎麼看我的眼神跟個看犯人似的啊?”
我還沒好氣地回了她一句,“誰在看你啊?我在監督小松鼠呢。”
安芬,“哦,松鼠有時比人的命還值錢啊?”
我說,“這不還沒到取命的時候嘛。”
可是我向窗外看的時候,居然就隔著玻璃看到了陽臺窗簾上的松鼠正吃力地趴在上面,可是與此同時淩思也低聲叫喚了起來,“在這裡呢。”她其實已是早我一步發現了那隻昨晚跑丟了的小松鼠,且她本人就站在陽臺上。
明明就看它趴在窗簾上,可是我卻不敢伸手去抓,只聽說它會咬人,而且最近又是出了防疫都是假的說法,就更是不敢了,最後還是淩思自己戴上了手套抓住了,在抓住的一刻還想去打它,我說,“還是算了吧,送給更厲害的人去收拾吧。”
是的,昨晚淩思已是說過好幾遍了,如果把它再次抓到了,絕不再留,讓我立馬送人,而這下家我是早已就找好了的,當時淩思在旅遊車上還不想讓人家孩子看的呢,現在還不是白白地就送給人家了?
在我把電話拿起來的一刻還又問了她一句,“真的是不打算養了?不要養到開學再送人了?”
淩思斬釘截鐵地,“不了,不後悔,你打電話吧。”
我說,“那以後別的小動物都不要再養了?譬如貓啊,狗的。”
淩思,“全都不養了。”
我記得昨晚淩思躺在床上的時候,我還對她說過,“你看看,這一晚上的時間要夠背多少英語單詞或是背多少首詩啊?”
本來對於一提到與學習有關的,她都是很反感的,昨晚竟奇怪地附和著我沒有提出反駁意見。
看來今天上午無事,下午也是可以無事了,即在休假期間我是不必再去單位值班的了,而這麼久以來我也只是第一次主動沒有在值班的時候去值班而已,上週不就是沒網了嗎?這周還不知出了什麼故障了呢?大概不是沒有網就是根本就沒有去找諮詢或是辦理業務的人吧?那麼下午我是準備去再繼續游泳的了,而且只剩下三節課了,是死是活全在最後幾天的拼搏了,而我知道一進入水中我是幾下就會渾身都沒了力氣的,才想著平時是不是該好好地鍛煉一下身體。可出了泳池我又知道我把這事是全給忘了,就像曾經每場考試來臨之前的樣子。
我“微”艾瑤,“準備好了沒?一起出發啊?”
艾瑤卻頓了幾秒才回我,“我都不想去了啊。”
我說,“勝敗在此一舉呢,加油啊。”
艾瑤,“可是我還是學不會啊。”
我說,“沒關繫了,教練不是說過不會可以繼續教啊。”
艾瑤,“我可不想一人再去學了。”
我說,“你可是交過了錢的,還是高價,一定要學會啊。”
艾瑤,“唉呀呀,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我說,“怎麼可以這麼說呢?你不是遇到過驚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