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殺了他。”小公主微微附身，一字一頓的道，“連帶著那個女人一起。”

“是！”

“因為噁心！”

“因為他們該死！”

一聲聲，一句句。

那般濃烈的怨氣，幾乎要佈滿了整個房間。

“你為什麼會死呢…”小公主沒有管焦藍心的怒吼，她低聲的呢喃，隨後眼眸一亮，“再讓我猜猜…你是不是用了全身的血液，詛咒他們…”

她彎唇，輕聲說道：“不得好死。”

女孩的語氣帶著點苦惱：“可是為什麼呢？你又何必…陪著他們一起死？”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卻宛若一道利刃刺穿了焦藍心內心深處掩埋的記憶。

“你懂什麼！”她說著，瞳孔睜的大大的，直直的望向一個地方，一直反覆的說著：“我愛他的…我是愛他的啊…”

“可是…”

“他背叛了我！”焦藍心的聲線又上揚了幾個度，“他竟然背叛了我！”

“我愛他…可是我又恨他…”焦藍心無助的抬起頭，眼淚變成珍珠散落了一地。

“所以…我殺了他，然後再陪著他一起死。”

小公主的確是不懂這樣的感情，因為她並沒有經歷過。

焦藍心低笑，笑聲顫抖著。

她恨他，所以她殺了他。

她愛他，所以她陪著他一起。

“怨氣真重啊…”小公主蹙眉，眨巴著一雙眼，“可是…嚇人是不對的哦…”

瞧瞧一開始，把徐清言嚇成什麼樣了。

“而且，你遊蕩在這世間，本就是不符合常理的。”小公主一臉嚴肅的道。

人死後，魂魄是會去往冥界的大門的。

鮫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