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的歌聲有著迷惑作用，但是這一次，就只是歌聲而已。

悅耳動聽。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她唱的歌。

焦藍心突然揚起了唇角，笑的一如從前那般溫柔，她的身形一點一點的變透明，在歌聲進入最後一個音節的時候——

全然消散。

又恢復了寂靜。

身後的四人陡然回過神來，神色略微複雜。

他們怎麼也沒想過，會是這樣的原因。

徐清言愣愣的開口：“她…她會去哪…？”

魂魄消失了，是會回冥界的，對嗎…？

小公主卻是搖了搖頭，打破了那一絲的可能性：“她本就是因為執念才會停留在這世間的。”

“如今，執念已去，魂魄自然不會在停留。”

“……”徐清言怔怔的回道，“是…徹底消失了的意思嗎？”

“對啊。”小公主彎眸。

徐清言突然有些不太理解，為什麼看到這樣的場景，她還能笑的出來。

就像是，看慣了生死。

“每個人，都有他該有的宿命。”小公主側頭，想了想，還是安慰了他幾句，“或許，她會開心的。”

她說過，她愛他。

如今可以去陪他一起了。

當然應該開心不是嗎。

違背了天道法則，一經發現，是會被抹殺的。

小公主思考了下，還是沒把這話說給他聽，怕傷害了徐清言純潔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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