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年了,你可以出宮走動一下,懂了嗎?”
“年前宴席,除了恭王府,就是神威大將軍府,寧家姐姐能去嗎?估計人家不會請的吧?”
“沒事,宴席上見不了,還可以跟你哥哥去玩。哎喲,我一直想我忘記了什麼,依佧救了我,我竟然不曾當面表示感謝。”
“段姑姑,聽見了嗎?讓人去宣大哥進宮,娘要跟他說話。”
錦心自從被惜耘欺負,秦恪又替她找回場子,越發有郡主的威嚴。
“是,奴婢這就去。”
太子妃康複,伺候她的人都很興奮,重新有了底氣,沒看見丁側妃現在很少露面嗎?太子也站在太子妃這邊的。
太子發現,皇帝因為秦恪的歸來,對他也和氣了許多,母後平日裡不愛搭理他,可看在父皇面兒上,居然也會主動關心他,還叮囑他勤於政事,好好幫襯陛下。
太子知道秦恪的一些情況,但是對他的性子還是比較生疏,父子倆偶然坐到一處,說不了幾句話,不像秦炎恆那般,就是說說孩子們的狀況,也能說上幾個時辰。
太子承認他虧欠秦恪,但是,當年那種狀況,大家都信了,他、父皇都是受害者,當然也相信。
若不是後來知道實情,他們對秦恪……
這真的不能怪他們。
今日閑暇,他特地把秦恪叫來:“陛下答應了你的親事,不過,身為父親,還是想問問你,寧九孃家世低微,你真的不介意嗎?將來與其他兄弟相比,岳家不力,就連寧九娘,也會在皇室媳婦中低一頭,你真的無所謂?”
秦恪笑了,他們就沒想過這些。
實力是什麼?實力在他手裡。
這些年,難道他就只學會了吃飯?
他的小丫頭,就是他的財神,不僅能做生意,還給他帶來豐富的金礦,他怕誰?
“父王,兒臣沒有野心,所以無需岳家助力。她不需要家世做底氣,她的底氣是兒臣。”
太子如鯁在喉,猛灌了一杯茶。
狂妄!
就連他都需要岳家助力,都不敢說太子妃的底氣在他,他一個遠離京城遠離權力中心的隱形皇孫,哪裡來的底氣?
就憑那些青衣衛?
“你不過在戰場上走了幾圈,還是收斂些好,在京城,不是打一架就能把自己打進勳貴眼中,打進權力中心。孤不是阻止你,陛下都同意了,我不會唱反調,我只是覺得、真心覺得你可以納側妃,增添助力。別說什麼你沒資格納側妃,你應該明白,你成親之日,陛下一定會封王。”
秦恪不想與太子翻臉,這種事靠翻臉解決不了。
“兒臣明白父王的好心,真的。只是,兒臣無用,不耐後院亂象,就這般混唄,兒臣稀罕她。”
太子差點沒噴出血來,皇室兒孫,說什麼稀罕?
正妻是與權力聯姻,側室妾侍就是以色娛己,多好的事?!
罷了,或許這小子還是個雛,難免會有些幻想。等什麼都體味過明白了,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