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李子楓納了悶了,這些事他這麼都知道難道他一直躲著偷窺?那豈不是臉內褲的顏色都暴露了!?男人的尊嚴!
“呵呵。”聖老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但在李子楓看來就是地痞流氓猥瑣之笑。
“梧然……”李子楓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他,他心裡更希望那只是袁宇隨口亂說的。
他只知道他痛恨背叛,他不允許背叛。如果只是腹部中刀那是憤怒,如果是後背中刀那是痛苦。
……
“呵呵,還是有一點超出我的意外。鐵面無私的宗主公然維私,不過,出了宗門也好。下手更乾淨……”梧然的聲音淡淡的在房間裡迴盪,那可愛的皮囊下沒人知道是一顆怎樣的心。
“少爺,老朽不知,族中已經讓你趕快回族,你卻要花上時間去針對那一個殤士境三紋的螻蟻?”身下,一個灰衫老者問道。
“呵呵,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是對於危險的……直覺。”
“呵。”一道幾乎是細如蚊蚋的聲音傳入梧然的耳朵。
“嗯?我們笙輝兄似乎對我很是不滿?我做錯什麼了嗎?”如果只聽他的聲音也許每一個人都會認為他是個收不縛雞之力的鄰家小弟弟。
“沒什麼!”梧笙輝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
“呵呵。”十分嘲諷的輕笑了一聲。
“嘎吱!”梧笙輝把拳頭捏的緊緊的。
在一個月前,他還享受著家族的榮耀和栽培。他來劍宗閣只不過是歷練而已。當一個月前得到家族的訊息讓他回去時一切都變了,他的核心栽培名額被取代了。曾經如狗一樣的梧然爬了上來。他從來沒想過會是他,不可能會是他。
“行了,按照計劃安排的進行吧。記得到時候把屍體給我帶來。”殘忍混合著貪婪的面容逐漸舒展開來。
“是!”一個身披鎧甲的人高呵一聲,轉身離去。
……
“準備去哪啊?這片森林因為長期受到宗門管轄,幾乎沒有高階妖獸就算低階的都是少見是在不適合作為歷練的地方。”聖老又喝了口藥釀,道。
“暫時還沒什麼打算,先到白鎮再說吧。雖然現在我還救不了他們,但我可以幫他們。”想到那次和二叔相間之時,聽聞偌大的李家竟然被瓦解成了那番模樣,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兒。
“此山是我開,此路也是我開,想從此路過……”
李子楓正走著,一道身影竄出,一把菜刀提在手上,凶神惡煞。
“別開不開了,聽說白鎮的虎口傭兵團在找禮家的麻煩呢,禮家那當家的不是九紋殤士境嘛,你兒子不也在虎口傭兵團嘛,你也不擔心啊!”又從旁邊竄出個瘦個子,一臉鄙夷的說道。
“狗日的,兒子!”那大漢驚呼一聲菜刀一甩立馬跑了。
“禮家,李家。難道……”李子楓沉吟片刻,彷彿懂到了什麼,身形一下閃出。瞬間掠過了那個大漢直奔白鎮而去。
“禮達,滾出來。敢和老子搶東西,找死啊!”一個光頭大漢肩抗一把大刀,怒氣沖天的大喝一句。面前是一間普通的庭院,已經有不少十四五歲的少年在門外緊張的看著,手裡提著木棒,身體卻止不住的發抖。
“任團長又何必動怒了。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不一會兒一個身影從庭院中走出,笑臉相迎,語氣謙和似乎並不想發生矛盾。而這人真是李子楓的二叔,李達!
“談個屁!把毒粉花交出來今天的事就算了。”那被稱為任團長的傢伙直接把達到往地上一丟,蠻不講理的說道。
“這凡事也得講個先來後到,這東西是我們先發現的,那自然……”
“放你孃的狗屁,給我砸咯!”任團長大手一揮,蠻橫的說道。
“我看誰敢!任豹,別以為我怕你!”李達見狀雙腳一踏,身上殤氣全部釋放,九紋殤士的強悍實力展現。周圍圍觀的一些未修行者已經感覺周圍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