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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虞湘覺得這安排挺好,問陳嬌:“陳姐姐意下如何?還是我們留在這裡陪你?”

陳嬌巴不得離虞敬堯遠遠的,馬上道:“你們去逛園子吧,我在這裡等你們。”

虞湘遺憾地道:“好吧,下次我帶陳姐姐去遊湖,坐船就不用走了。”

陳嬌笑了笑。

兄妹倆在涼亭用了一盞茶,琴女一來,兩人就走了。

“姑娘想聽什麼曲?”身穿白裙的貌美琴女,笑著問陳嬌。

陳嬌疲憊地靠著美人靠,心不在焉地道:“就彈你最拿手的。”

琴女懂了,低頭,醞釀片刻,開始撥弄琴絃。

她彈的是《梅花三弄》,彈得還挺有韻味。

陳嬌紛亂的心,稍微平靜了些,人也坐正了,看著琴女挑撥琴絃的一雙纖纖素手。

琴女連續彈了兩首曲子,正要問客人還想聽什麼,忽見桃花林中走出來一道高大的身影。

“虞爺。”琴女眼裡頓時沒了陳嬌,笑盈盈地站起來,朝虞敬堯行禮。

陳嬌心一緊,難以置信地看向亭外。

虞敬堯神色從容地跨上涼亭,沒看陳嬌,他低聲吩咐琴女:“退下。”

琴女面露失望,像是明白了什麼,她羨慕地看眼陳嬌,順從地抱著琴離開了。

虞敬堯獨自歸來,孤男寡女共處一亭,陳嬌心裡很慌,但她表現地很冷靜,疑惑地問坐在離她最近的石凳上的男人:“虞爺怎麼回來了,四姑娘呢?”

虞敬堯笑,目光掠過小美人僵硬的肩膀,再回到她明亮水潤的杏眼上,道:“四妹自己去逛了,我怕姑娘一個人寂寞,特來相陪。”

陳嬌暗暗呸了他一口!登徒子真是厚顏無恥,大張旗鼓地調戲準侄媳,居然還有臉說出來。

“您請自重。”陳嬌冷著臉站了起來,快步朝亭外走去。

她想逃,虞敬堯卻兩個箭步沖了過來,從後面攥住陳嬌手腕,再往旁邊亭柱上甩去。

別說陳嬌如今這病西施的身子抵擋不住,就是換個硬朗的,她也抵不過男人的大力氣,還沒反應過來呢,後背就撞上了柱子,緊跟著,虞敬堯健碩的身軀便壓了過來。脖子上一熱,是他在親她!

三輩子第一次遇到這樣膽大包天的惡人,陳嬌氣到都顧不得害怕了,抬手就去推他。

虞敬堯長臂一伸,連人帶亭柱一起抱住,這般陳嬌再掙紮,兩只小手也只能打到他結實的後背,根本阻攔不了虞敬堯的瘋狂掠奪。

虞敬堯惦記她這脖子惦記了一路,一沾上就不肯松嘴了。

陳嬌終於怕了,硬的不行,她走投無路,放軟語氣,低聲求他:“表叔,您別這樣。”

細細弱弱的一聲“表叔”,卻讓虞敬堯皺了眉頭,他松開她的嫩脖子,抬起腦袋,諷刺地看著面前嬌小得彷彿禁不住他一捏的女人:“你叫我什麼?”

陳嬌緊張地道:“表叔……”

虞敬堯冷笑,目光描繪她粉嫩的嘴唇,道:“那日見禮,你可不是這麼叫的。”

男人的眼睛裡混雜了野心與獸欲,陳嬌別開眼,試圖講道理:“虞爺,我與謝晉雖未成親,卻有婚約在身,他叫你表叔,你也認了他這個表侄,現在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傳出去令揚州城的百姓恥笑?您在揚州何等風光,又何必因我壞了名聲?”

虞敬堯頗有興味地看著面前的小女人。

她長得那麼柔弱,虞敬堯以為她會被他嚇哭,再絕望無奈地接受他的掠奪,從此乖乖做他的女人,可虞敬堯沒料到,她沒有一滴眼淚,反而伶牙俐齒地講了一堆道理。

不過,與前種情況的輕易到手相比,虞敬堯更喜歡她絞盡腦汁拒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