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和威猜的關係不好,她本就不善辯解,又有云柔這朵黑透心的小白蓮花在,邱秋害怕她會吃虧。
而且,威猜畢竟是這裡有名的大毒梟,邱秋不想冷宴得罪他。
“好。”冷宴對她寵溺地笑了笑,然後看向一邊的威猜。
“房間。”
“你當我這是旅館嗎?你想住就住。”威猜看向冷宴語氣很衝地說道。
蒙昭捂臉,大哥不是你讓人留下的嗎?
然後趕在爆發矛盾之前開口:“冷總跟我走,我帶你去客房。”說完看了一眼威猜,意思是讓他不要老跟冷宴過不去。
威猜抿唇,整個人散發著他很不高興的氣勢,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抽什麼風。
冷宴維持著抱邱秋的姿勢,挑釁地看了一眼威猜,然後走了。
作為男人他能猜到威猜的心思,但是他不準備說。
一進臥室,冷宴剛把邱秋放到床上,唇就迫不及待地壓上來。
他撬開她柔軟的唇,舌頭和邱秋的糾纏在一起,他吻得用力,甚至有些粗魯,扣在邱秋腰間的手力道也有些大,好像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邱秋剛開始有些楞,反應過來後才摟上他的脖子。
本來只是一個失而復得的激動地吻,但是漸漸地變了味道。冷宴離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邱秋。”冷宴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們結婚吧。”
邱秋心尖一顫,沒有回答。
“剛知道你失蹤的時候我很害怕,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變得越來越暴躁,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如果再找不到你,我可能真的會瘋。”
冷宴手扶在她後頸,用自己的額頭輕輕摩擦著她的額頭。
邱秋眼睛酸澀,向來冷靜、高傲的冷宴竟然也會說出害怕這個詞。
其實她何嘗不是,失蹤之後經歷那麼多,她腦袋裡想的最多的就是希望回到冷宴身邊。只是她現在還不能同意,
敲門聲傳來,打破了邱秋的尷尬,她推了一下冷宴示意他去開門。
門口站的是蒙昭,還有跟在兩人身後的家庭醫生。
冷宴側身讓醫生進屋給邱秋檢查身體。
雲柔雖然下手狠,但是幸好沒傷到邱秋的骨頭,只是腿上和身上一片片的青紫。冷宴看得直皺眉,邱秋安慰他:“都是皮外傷,我也把她打傷了。”
看見邱秋略有些得意的小眼神,冷宴冷了聲音:“傷成這樣你還很開心?”
“沒有。”邱秋立刻搖頭。
心下卻是撇嘴,她這麼說不是怕他心疼嗎,誰知道這個人竟然還反過來訓她。
“那個女人去哪了?”冷宴問。
蒙昭一愣,見他語氣不善,說道:“回房間了,她也受了很重的傷。”
發生這種事,按理說雲柔是應該給邱秋道歉的,但是她顯然沒有那個意思,威猜顧及著雲柔曾經救過他,自然維護雲柔更多一些。
冷宴早就看出了威猜會偏向那個女人,此刻再聽也只是冷哼一聲,沒說其他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看來冷宴懂得這個道理,蒙昭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