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就在他胸口一捶,怒罵:“你這個下流胚……”
卻被陸昀抓住機會抱到懷裡,她纖痩婀娜,胸封腰細,身量那樣好。被陸昀抱坐在腿上俯臉親,他挑逗般地親她,密麻的吻從耳後向後脊落,細雨一樣,酥酥軟軟。羅令妤仰頭,喘得劇烈,他的手就伸了進去。
羅令妤一驚,隔著衣衫按住他在她小衣內亂摸的手。她驚:“我們不是在討論陳雪的事怎麼解決麼?!你為何、為何……”
突然就開始禽。獸了?
陸昀聲音低啞,吮她通紅的耳珠,與耳下冰涼的、貼著頰畔一晃一晃的墜子:“妤兒妹妹膚如凝脂,嫩得可掐出花汁……哥哥哪有心情討論什麼陳雪?隨便吧,哥哥現在就想要妹妹……”
他含笑,臉埋於她胸部,聲音含糊。他喘息時,氣息浮在她玉頸上,羅令妤顫抖著,肌膚瞬間紅透。聽他似吟似嘆:“想要妹妹在哥哥身下哭……”
車晃動中,羅令妤抓著他的手,聲音抖著:“這是、這是外面,是車裡……你別亂來……雪臣哥哥,你別鬧……”
陸昀不為所動。
他的手按著她平坦的小腹,與她親吻,目光越發暗了:“夢中時,你這時已經有孕了……現在卻得讓你避孕,真是可惜……”
羅令妤哼:“我就知道,你是要我給你生孩子。我是你生孩子的工具!”
陸昀:“……”
他似笑非笑:“是不是工具你還不知道?哥哥巴望著妹妹永不孕呢。妹妹這腰,這腿……”他嘶一聲,將她往自己懷中按,似舒服似難過,他緊摟著她:“真帶勁兒……”
……
“郎君、女君,到了!”外頭趕車的車夫恭敬道後,拉開了車門。
車中女聲急促尖聲:“別……”
車夫才開啟車門,驚鴻一眼,車門迅速啪地重新關上。車夫一愣,然後低下頭,耳紅了,訥訥不敢言。
片刻後,他聽到車中一聲巴掌。無人說話,之後車門開啟,他們那美麗無雙的女君不等人凳,直接跳下了車,快步在前走。郎君慢慢地隨後下車,車夫仰頭,看到郎君手擋住臉,好似有巴掌印……陸昀瞥來,車夫立即重新低下頭,當做什麼也沒看到。
……
當日陸家就知道陸三郎和新婚夫人回房後大吵一架,並且好似大打出手。
陸昀告病,幾日不肯出門見客。陸昀心虛,這一次爭執後對羅令妤好聲好氣,但據僕從回話,陸昀和羅令妤已經分房多日。使得想要抱曾孫的陸老夫人暗自著急。
那架吵得非常神秘,羅令妤幾日板著臉,陸老夫人都沒問出神秘。陸老夫人多說了兩句,羅令妤一聲冷笑。
陸老夫人:“……”
於是連陸老夫人都不過問小夫妻在吵什麼。
陸老夫人再次過問陸三郎的房中事,是因為建業城中,陳雪的畫像開始被摧毀。但陸家自然有人聽到了風言風語,特意找到了一幅贗作,將陳雪的事捅到了陸老夫人面前。外人疑心陸家是不是有遺孤在洛陽,連陳王都問陸昀,被陸昀堅定反駁後才半信半疑地壓下疑惑;陸老夫人卻知道沒有陰謀,陸家不可能有遺孤在洛陽。
陸三郎不肯出門見人,是以尋來羅令妤問話。
而羅令妤正與陸昀生氣,氣他胡來、差點被僕從看到,陸老夫人問話,她心裡冷笑後,就楚楚可憐地跪了下來,淚如雨下。
陸老夫人和陸夫人等人驚疑。
看羅令妤哭得梨花帶雨,哽咽道:“祖母,伯母,你們以為我為何與夫君吵架?正是因為那陳雪……昔日在南陽,夫君為執行一任務去了洛陽,和那個陳雪春風暗度,不清不楚……我好不容易說服他,讓他顧忌陸家名聲,不要鬧出醜聞。他被我勸回來……誰知這一次在建業看了那陳雪狐貍精的畫,他又鬧著要納那個狐貍精作妾!他要納一琴女作妾,祖母,嚶嚶嚶……”
羅令妤嗚嗚咽咽,哭倒在陸老夫人懷中。她一邊抹淚裝小可憐兒,一邊心中暗想:要藉此機會消去陸昀納妾的可能性。起碼近幾年,都不能讓陸家長輩催陸昀納妾!
陸老夫人震怒:“三郎好大的膽子!令妤莫哭,祖母為你做主……讓三郎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