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
這女人真的死盯上她了,真是陰魂不散啊~
本來宿舍都在做內務打掃衛生,他們離得也不是很遠,加上常雨純故意提高了音量,這一出聲,讓整個宿舍的女兵都走出宿舍來檢視是怎麼個回事……
這搞的周文淵頓時有些下不來臺了。
難道要跟她們說,上級給簡單特殊待遇了?
常雨純嘴角輕扯出一抹得逞的弧度,就不信這次整不住她!
豈料簡單突然捂著臉大哭起來,哽咽著聲線哭喊道:“常雨純,你不要太過分了,班長是看我電話一直在響,我一接才知道,從小對我父愛如山的粑粑去世了!啊啊啊啊~你好絕情,好冷漠,好不可理喻!”
周文淵:“……”
這種謊話真的不怕天打雷劈嗎?
常雨純:“……”
表演還能再浮誇一點嗎?
簡單捂著臉,反正提供精子的那個所謂的父親是死是活她都無所謂了,才管不了這麼多呢!
周文淵伸手從簡單手裡拿過手機,猶豫了一下,很是為難的說出了倆個字:“節哀。”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簡單抽泣了一下鼻子,臉上完全沒有半點眼淚,還在惺惺作態的擦臉頰,對著一臉懵逼的常雨純嬌了聲線:
“你好絕情,好冷漠,好不可理喻!哼~”
常雨純眉頭緊皺著,尤其是最後一聲嬌嗔,成功的惡心到了她!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簡單已經大搖大擺的回宿舍睡覺去了!
不是,就這麼混過去了?
班長這已經開始這麼明目張膽的偏袒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