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立即低頭,“抱歉。”
“麻利點。”傅聆江催促道。
“是。”阿方索應了一聲後,乖乖閉上了嘴,專心替傅聆江處理背上的傷勢。
不過一會兒,房門被敲響,阿方索停手去開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個金毛碧眼的女人,見開門的是阿方索,她抿了抿唇,將倆瓶止血和抗生素之類的藥物塞到阿方索的手裡,沒有作聲,轉而離開了。
阿方索看著那匆忙離開的身影,轉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藥物,轉過身來關上門,出聲說道:
“爺,西莉送來了藥。”
傅聆江只是看了一眼阿方索手上的藥,沒有出聲回應。
阿方索將藥放在一旁,擰開了其中一瓶消毒藥水,直接撒了些許在傅聆江後背的傷口上——
“啊!”
傅聆江突然一聲止不住的痛呼,嚇得阿方索呼吸一置,出聲問道:“爺,怎麼了?
傅聆江呼吸粗重紊亂著,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伸手將阿方索手中的碘伏藥水拿過,倒出些在指腹上,辣的。
shit!
傅聆江伸手將那瓶藥水隨手一扔,黃褐色的藥水撒了出來,流了一地。
阿方索反應過來,也有些怒意:“爺,我去把西莉叫過來——”
說完轉身就要去找西莉算賬。
“不用了。”傅聆江出聲叫道:“趕緊處理傷口。”
阿方索只好應了一聲,只是沒敢再用西莉送過來的藥,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西莉比他要小三歲,之前他每次受了鞭刑,那個時候還沒有阿方索以及任何勢力幫助,都是西莉偷偷送藥過來的.....
這次不可能會突然這樣對他,應該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亦或是被人算計了......
不過這種小動作,真的幼稚到了極點!
“他們回國了嗎?”
包紮纏紗布的時候,傅聆江突然出聲問道。
“是,早上九點半的飛機。”阿方索回應。
傅聆江嘴角輕輕牽扯著,好像想起了之前簡單那囂張炸毛的畫面......
......
晚上十點,a國濱城機場。
簡單和簡媽媽四人一起下了飛機,機場外早就等候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
簡單突然有點遲疑了,扯著顧玖的衣角,有點糾結。
她再怎麼任性,也知道在訂婚宴上一走了之是多麼不懂事的舉止。
她現在,有點不敢不好意思回顧家面對顧爸爸媽媽......
顧玖主動牽著簡單的手,溫柔得醉人:“如果不想回家,我們回錦繡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