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說,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
簡單眉梢一挑:“你不是吧!別人用過的你也要?”
“沒事,反正我也用過別人,我不介意。”傅聆江無所謂的出聲回應。
簡單:“……”
好吧!惹不起。
溝通再次失敗,他這人油米不進,她這個受害者閉嘴還不行嘛!
沉默了不過幾秒,簡單不知道複活了多少次,漸漸的才找到一點手感,一邊操作一邊心不在焉地出聲問道:
“我聽顧玖說,你是想要跟修爭威斯敏特公爵的璽位是嗎?”
“那不是很重要。”傅聆江冷淡回應。
剛開始他確實是想爭那個位置。
“那修說你一直想他死,他死了,你作為威斯敏特公爵的私生子,不就能順理成章的繼承他的璽位了嗎?”
傅聆江眉頭再次輕蹙,答非所謂,有意無意地轉移了話題:“你跟修·海維賽德的關系很好?”
“一般般。”簡單始終低著頭,手指的操作就沒聽過,“那家夥脾氣雖然有點不好,但人其實還不錯的,就是每次遇到他一定會倒黴。不過那家夥也挺悲催的,幾個月前還被女人下了藥來我實驗室打針……”
傅聆江瞭然,那女人的藥,還是從他這拿的。
“那你跟他現在什麼關系?”傅聆江繼續出聲問道。
“什麼什麼關系?雖然那家夥一直嘴硬沒承認,但我覺得他肯定是有一點點喜歡我的,所以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要不是他喜歡她的話,其實有這麼一個朋友也是不錯的。
傅聆江眉間的摺痕加深,沉穩了聲線:“喜歡你,你就不和他接觸交往了?”
“我其實無所謂,喜不喜歡那是別人的事兒,我又不想劈腿踏倆船的,而且男人啊!追不到很快就會放棄的,所以,我覺得當他放棄的時候,以後另找真愛了,我們還可以是朋友啊!
但是顧玖不行,他是醋缸子,連雄猴子靠近我他都要吃醋,所以我這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該撇清關系就離遠一點,省的顧玖會作出什麼過激的舉止來——”
她之前跟陸驚舟他們玩的瘋都會被顧玖警告,偏偏他又不好明面上讓陸驚舟他們跟她保持合適的距離,只能折磨她,讓她收斂一點,就差把男女有別四個大字刻她臉上了……。
“相愛的人,不是應該信任,給彼此空間嗎?”
至少,在他看來,不管是戀愛還是夫妻關系,應該是這樣的。
“我相信他啊!一直都很相信,顧玖是個潔身自好忠貞不二的人,但我可能行為或者歷史讓他覺得有點不放心吧!”
“你以前交過很多男朋友?”
很濫情花心,雖然才會不信任嗎?
“不是。”簡單老實回應:“我第一次見顧玖的時候,就說想要跟他啪啪啪,他也知道我是因為他長得好看才調戲他的,怕有別的好看男人把我撩跑了……。”
傅聆江:“……。”
他真是低估了她的輕浮和膚淺。
換做是他……
“哎不對,不是說你的嗎?怎麼扯我這來了?”說了一圈,簡單這才回過神來。
“你自己說個不停的。”
“那你呢?得到spade—k是為了什麼啊?”
傅聆江遲疑了一下,隨即才低聲回應:“為了向一個人證明,為了把他踩在腳下。”
簡單突然有了興趣,抬頭看向身旁的傅聆江,疑惑出聲:“嗯?是修嗎?”
“不是。”傅聆江否認。
“那是誰?”簡單追問。
傅聆江沉默了一會,終究還是出聲回應:“卡洛斯·海維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