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林殤問道。
“我叫李國欣。”女孩回答道。
“很好!很好!”林殤贊許地點了下頭後,說道:“你的眼睛很漂亮。”
“謝謝誇獎。”李國欣道。
“髒是髒了點。”林殤解釋道:“不過只要用在該用的地方,它自然也會幹淨起來的。”
“不。”李國欣有點固執地搖搖頭,說道:“您救了我一次,我怎麼敢再欠您的恩情。”
“臭婊子。”不明情況的豬皮夾克爬起來,用殘餘的威勢說道:“中將大人叫你拿你就拿著。”
“傻逼。”說話間,林殤一掌扇得這個跳樓小醜在空中轉圈圈。
豬皮夾克捂住腫脹起來的臉,可憐兮兮地看著林殤。
“別理這個蠢貨。”林殤對李國欣說道:“這些錢你統統拿上,趕快離開龍虎堂這片是非之地。”
“不。”李國欣搖搖頭,柔順的秀發飛舞起來。
“你對這裡究竟有何執念。”林殤道,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龍虎堂統治下的黑暗區域到底有什麼東西吸引著李國欣。
“我要等我弟弟。”李國欣解釋道:“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你弟弟去哪了?”林殤問道。
“他被龍虎堂捉去做勞力了。”說話間,李國欣秀麗的臉蛋被傷痛霸佔顯得格外耀眼。
“你知道在什麼地方嗎?”林殤道。
李國欣被悲傷扼住喉嚨,難以發聲,只是使勁地搖頭,使得頭發顯出跟不上腦袋步伐的窘態。
“那些勞力去哪了?”林殤惡狠狠地盯著豬皮夾克說道。
豬皮夾克當然是不敢隨亂說的,因而他也學習李國欣,使勁地搖頭,使得分居兩旁的頭發重新黏合在一塊,顯示出異樣的醜態。
“混蛋。”林殤怒罵一聲,又扇了他一巴掌。
這一次,豬皮夾克被扇得在空中轉了好幾圈,旋即,頭暈目眩趴在了地上。不僅是左邊的側臉應召右邊的側臉腫脹起來,就連剛破鏡重圓的頭發也重新分居兩旁,恢複中分頭那可笑的尊嚴。
林殤用左手抓住豬皮夾克的衣領,把他的豬頭抬起,右手五指張開,準備又是一巴掌。
“別啊,爺爺。”豬皮夾克不知羞恥地討饒道:“我說、我說,您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只求您饒我一條狗命。”
看著豬皮夾克從眼睛裡流出來那些假惺惺的淚水,林殤十分鄙夷地扔開他。
“哎喲。”豬皮夾克的大屁股撞到他欺男霸女的土地上,疼得直咬牙。
“那些勞力到哪去了。”說話間,林殤流露出冰涼的殺伐之氣。
“在、在非洲。”說話間,豬皮夾克嚇得跪在了地上,腦袋下垂,一根手指胡亂地比劃著什麼。
“去非洲幹什麼?”林殤道。
“不、不知道。”豬皮夾克道。
“啪!”林殤又是一巴掌扇過去,打得豬皮夾克掉了兩根門牙。
“祖宗啊、我的老祖宗啊。”豬皮夾克哭喪道:“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有運什麼東西過去嗎?”林殤呵道。
“有、有、有!”豬皮夾克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地連連叫道。
“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嗎?”林殤問道。
豬皮夾克一邊搖頭一邊用雙手護住頭顱,以防林殤的攻擊。
林殤沒有使用暴力,而是命令道:“描述一下那些東西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