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關系。”黃思寒臉紅著說道。林殤身上所散發出的男人氣息令她嬌軀發熱。

“坐下一起吃好嗎？”林殤溫柔地說道。

“不不……”黃思寒慌忙拒絕道：“店裡有規定，我不可以這樣的。”

“規矩也是人定的嘛。”林殤說道。

“對呀對呀……”林雪晴跟著起鬨，從椅子上跳起來，重複著說道：“規矩是人定的、人是定規矩的。”

林殤微微頷首，對妹妹的結論表示肯定。

“真的不行。”黃思寒拒絕著兄妹倆的熱情，並讓步似地說道：“如果真的想要我享用食物的話，就請吃的少一點吧。”

“難不成你要吃顧客們的剩菜剩飯嗎？”林殤咀嚼著食物說道。

“嗯。”說話間，黃思寒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為什麼？”林殤問道：“是在珍惜食物嗎，不過這樣不太衛生哦。”

透過食物在舌尖上帶來的味覺享受，林殤確認這家名為溫暖食物的特色小食店是不會缺少客源的。

“你們是新來的乞丐吧。”黃思寒回答了一句似乎完全對不上號的話。

“我們才不是乞丐呢。”林雪晴義憤填膺地反駁道。

“嗯。”林殤假裝漫不經心地扯了扯妹妹的耳朵，說道：“我們剛來不久，並不熟悉情況。”

“誒呀。”林雪晴如同孩童般輕輕地拍了一掌林殤，說：“哥哥扯得我好痛。”

“安靜一些。”說話間，林殤溫柔地撫慰了一下林雪晴小巧玲瓏的耳朵。

“這也難怪。”黃思寒嘆息似地說道。

“聽你的語氣……”林殤放下筷子，說道：“這片區域的人似乎並不怎麼辛福嘛。”

“是的。”黃思寒充滿悲情地說道：“這個省份已經被龍虎堂剝削得痛苦不堪了。”

“為什麼不反抗呢？”林殤問。

“反抗過。”黃思寒仰起頭來，盯著泛黃的燈光，悲傷地說道：“付出了血的代價。”

“永遠都不要害怕。”林殤安慰似地說道：“黑夜總會被黎明取代。”

“我們一直這樣相信著。”說話間，黃思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抹去流露出來的悲傷，說道：“對了，龍虎堂的人應該還沒有找你們吧。”

“我想……”林殤回憶起豬皮夾克惡心的臉，說道：“應該算是找過了。”

“那你們最後怎麼樣了。”黃思寒有些警惕地問道。

這二十年來，有許多人迫於龍虎堂的淫威，拋棄了尊嚴，淪為龍虎堂的走狗，替其掠奪民眾。

“什麼事也沒有。”林殤說道：“他們把我的東西扔進垃圾桶，我去撿回來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