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鳥嘴鳥喙裡流出粘稠的涎『液』,它們也不著急,彷彿在欣賞著即將享用的美食一般。
我看了看石棺,知道要硬拼這如原始巨獸般的怪物,最終我們還是得葬身於此。我突然想起前一次來到這裡的情形,便指著石棺跟老瓢頭說道:“瓢叔,你身上有沒有炸『藥』,裡面可能是條路。”
“真的麼?你怎麼知道的。”牛皮糖狐疑道
我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便胡謅說:“我的感覺。”
老瓢頭二話不說,扔給我一個可吸附的定時炸彈。
因為本來就離石棺近,我悄悄地往石棺側面一貼,時間定成二十秒。
我隨即往墓室一角縱身跑去,而老瓢頭和牛皮糖同時向兩個鳥嘴開火。
“嗚哇”
“嗚哇”
鳥嘴吃疼,被激怒,便一個飛躍,張開巨翅向兩人一扇,兩人趁勢往遠離石棺的方向滾去,躲過致命的一擊。
鳥嘴中央跳了幾步。
“轟”的一聲,炸彈爆炸,石棺被炸開,兩隻鳥嘴受到炸彈的衝擊,估計一時之間也皮開肉綻。“嗚哇”,“嗚哇”地叫得更加淒厲,同時,兩雙巨翅在墓室裡狂扇,石棺蓋子被徹底拍碎。
這個時候,“啊……”地一口濁氣噴出的聲音傳來,一個同樣巨大的身影從石棺中升起。
“我草!臭小子,玩大發了,這可是巨大無比的粽子啊。”
牛皮糖說得沒錯,這隻粽子身高足有兩米,面無皮肉,他身著金『色』戰甲,頭帶蒙元戰盔。
那乾涸的眼球正咕嚕咕嚕地轉動,彷彿暴怒於被人打攪了沉睡,便迅速地往其中一隻鳥嘴跳去,兩爪一伸,掐住了其中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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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
那隻被抓住的鳥嘴吃疼,用尖利的鳥喙狠狠啄在粽子的鎧甲下。
鏗鏗
另外一隻鳥嘴見同伴被欺,同樣十分暴怒,便跳將上去,三個怪物打成了一團,一時之間竟難分難解。
我們三個面面相覷,它們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是我們幾個人能隨便對付的。
“我們走。”
“往哪走?”
“跟我來就是。”
老瓢頭貓著身子,避開石墓裡的戰團,一閃身消失在一個剛才出現的墓門前。
我隨後跟上,牛皮糖看得起勁,我喊了他幾聲白跟了上來。
“真他孃的過癮啊,比美國大片還帶勁哪。”
我心裡感覺好笑,這個牛皮糖就跟老頑童一樣。
我們跟著老瓢頭進入一個耳室,這個耳室空空如也,不過耳室連著另外一個墓道。
老瓢頭前腳剛要踏上那個墓道,就聽牛皮糖說道:“老瓢頭,你不怕再碰到那怪物。”
“不會,這裡就兩隻。”
他一步不停地進入墓道,因為之前他就來過,所以這次速度很快,穿過了一處巢『穴』,只見那裡有七八個巨蛋,被子彈打的蛋清蛋黃流了一地。
“難怪它們會跟你們拼命。你看你們多殘忍!”我嘆口氣道。
“小崽子,你懂什麼?我們是在做好事,懂麼?生在這個地方,吃什麼,喝什麼?還不得餓死。”
“那按你的歪理邪說,那些要飯的皆可殺囉。”
牛皮糖被我的一句話噎了回去。他老臉一紅:“就你能說。”
沿著墓道繼續走著,一個轉彎過去,沒多大功夫我們來到了一處更為巨大的墓室中,這個墓室比方才那個足足大了五六倍。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之前的那個墓室應該是護衛將領的寢地。而這個才是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