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第一次來,我也不確定。”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她掐的更使勁了:“不確定你也敢說!”
“我確定,我確定,你放手好嗎。”
看著我吃疼,她總算放手了,這狠女人竟咯咯地笑出聲來。
估計是我出了洋相,小九看向我的眼神帶著鄙夷。
“休息十分鐘,我們再出發。”老瓢頭言簡意賅。
十分鐘後,我們再一次出發,仍然是老瓢頭帶頭,其他人抓著繩子跟在後面。
但是這一次,明顯速度慢了許多。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說出去的淺顯道理,但判斷起來著實不易,這裡並非真正的地下河,水草本身就很稀少,特別是要在如此昏暗的條件下判斷水草生長方向,非常不易,而且水流幾乎不流動,同時,水溫很低加之還得防備水裡面的兇狠生物,所以這諸多因素疊加在一起時,在普通地方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在這裡就是千難萬難。
眾人往前遊了一陣,在一處岔道口選擇與來時不同的水道,半個小時之後,我已經感覺到水流明顯加快,這讓我心裡高興不已。只要下過水的人都知道,游泳是一件很費力的運動,溺死的人有一大部分都是體力不支而死。
雖說我們這群裡比普通人強,但是長期泡在水裡閉氣也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偶爾有些稍淺的地方可以『露』頭呼吸,那簡直就是世間最為美妙的事情。
這個時候,繩子突然從後向前劇烈的晃動起來了。
我們回頭一看,只見最後面的牛皮糖正劇烈地向後揮動手臂。
我離他最近看得很清楚,發現他的手臂上掛了幾隻白花花的食人魚,牙齒尖利的幾乎要咬開他的衝鋒衣了。
雖然還沒咬進肉裡,不過也疼的他夠嗆。我趕緊過去,幫他把咬上來的食人魚劈死。
然後我倆互相拉著,拼命往前游去。因為我知道,血腥味一散開,水裡的兇猛生物將會蜂擁而至。
前面的隊友也知道了後面的情況,二話不說拼命地往前游去。
果不其然,沒過幾分鐘,沉悶的呼嚕呼嚕聲從後面傳來。目測不過數十丈遠,眨眼的功夫我們就會被它們追上。
牛皮糖見情況危機,手往揹包上『摸』去,腿上一蹬,頭已經挨在了頂上,他『摸』了『摸』頂上磚頭,在開裂處輕輕一扯,另外隻手放了個東西上去。
我知道牛皮糖肯定是放了炸彈在上面,心中有一種罵孃的衝動,這搞不好是在『自殺』啊。
眼見牛皮糖已經跟了上來,我倆再次一搭手,一起往前狂遊。
約莫十分鐘後,炸彈爆炸,衝擊水波迅速擴散,哪怕是我們在極限速度狂遊了近五百米也還是感受到了炸彈帶來的水波衝擊力。
這時候我已經有點精疲力盡了,藉助水波的衝擊力,正好可以省點力這倒是沒有想到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水流突然湍急起來,我們終於可以浮出水面,在一陣如瀑布般的水流中,我們被衝了下去。
從水花中鑽出,抹了把臉,我發覺自己已經在一條不知流向何方的地下暗河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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