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為賭博而被張韜發覺,張韜勸你幾次你都不聽,那天張敬就威脅你說再去賭,就告訴老爺,結果你就因此而殺人滅口,殺了張敬。”阿德說道。
張韜憤恨的說道,“我是有賭博,張韜也是威脅過我,但我確實沒有殺害張韜,你為什麼要誣陷我?”
“張韜,本官問你,你既然說你沒有殺害張敬,那張敬在死的那天你在做什麼?有什麼人證為你作證?”夏國軒問道。
張韜說道,“張敬死的那天,我在賭檔裡,那裡的老闆可以為我作證的。”
夏國軒說道,“真的?”
張敬道,“不敢欺騙大人。”
“來人,去將賭檔的老闆給帶來問話。”夏國軒吩咐捕快。
將賭檔老闆帶來後,賭檔老闆說張敬死的那天張韜不在賭檔,不知去向讓,張敬一聽這分明串通好了的誣陷,她立刻就跟夏國軒喊冤,說道,“大人我冤枉,我冤枉,賭檔老闆肯定是和他們一夥人串通好了的來誣陷我,大人明查啊。”
“啪!”夏國軒臉色一沉,狠狠的拍了拍驚堂木,冷聲說道,“你欺騙本官說你在張敬死的那天去了賭檔,而賭檔老闆說你不在,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他們冤枉我大人,他們冤枉我。”張拼命的解釋道。
“哼,認證證明你殺人,而你那天又沒有不在場證明,你的嫌疑是最大的。”夏國軒說道。
“大人我冤枉。”
張韜大呼冤枉。
“哼,本官先將你收押,在另行處置。”夏國軒說道。
張老闆私下賄賂過夏國軒,也賄賂過那賭檔老闆,所以夏國軒就睜一眼閉一隻眼的審案子。
張韜又被關進了牢房,阿德和那賭檔老闆出來後都收到了張老闆的銀兩,說他們做的不錯。這個張老闆一直都會討厭張韜,雖說是他的侄兒,但他人品不好,總是賭博,而且為了要更多的錢,他竟然去威脅張敬,然後就將張敬給殺了,所以他決心將張韜給除去。
……
夏翎箐從聶斌那裡聽說了皇帝討厭夏無雙的事情,她心中開心極了,一直在幸災樂禍,她決定去一趟太守府去嘲笑打擊夏無雙。來到了太守府正廳,下人說夏無雙正在休息,夏翎箐讓下人將她給叫醒,夏無雙現在什麼都不是,而她依舊是將軍夫人。
夏無雙正在床上休息,忽然聽到下人說夏翎箐來了說要見她,夏無雙一聽心中很煩不想起來,但她還是起來了,身上隨意的穿了幾件衣衫,顯得隨意慵懶,她一臉沒睡醒的姿態出來了,故意忽略掉坐在椅子上的夏翎箐,她自顧自的坐在夏翎箐身旁,然後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後眼眸稀鬆的閉著,故意忽略夏翎箐。
夏翎箐見夏無雙忽略自己,她心中一陣厭煩,立刻冷聲說道,“夏無雙,本將軍夫人可在這裡,你怎的一點禮數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