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霆見年夏情緒不對，他拉了拉年夏的胳膊：“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出什麼事了？”

年夏收斂住自己的情緒，臉上保持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我沒事！我只是被嚇到了…”

“沒事還能被嚇到？難道你知道那洗手間裡死了人？”年夏點頭：“嗯，我知道，並且我還知道兇手是男是女！”

傅延霆皺眉：“你說什麼？你知道兇手是男是女？女死者死的時候你在案發現場？”年夏“嗯”了一聲：“我在洗手間裡坐著，沒動！”

“然後呢？”

“然後女死者和一個男人進入了洗手間！接著他們便親吻…”

“親吻以後呢？”

“女死者大叫了一聲，就沒然後了！”傅延霆神色變了變：“中途有說什麼話嗎？”

“有啊！”

“說了什麼？”

年夏重複：“男人說：“寶貝，一會兒可能有點兒疼，你別叫好嗎？”

女人說：“我不怕疼，不過你也得對我輕一點。”

接著男人又說：“好，我盡量對你下手輕一點！”然後吧，大概吻了一分鐘左右，女人的尖叫聲就從隔間裡傳了出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中途我沒有離開後間隔間一下，所以我並沒有看清楚男人的模樣，我只看聽清楚了他們倆的對話…”

傅延霆此時此刻已經掏出筆在為年夏做筆錄，一邊做一邊問：“後來女死者死後，男人去了哪裡？”

“呃…我要是告訴你，他憑空消失了你信嗎？”

傅延霆：“……”臉色一沉。

“年夏，我和你說認真的！然後呢？那男人去了哪裡？”年夏很認真的再次重複：“都說然後男人憑空消失了啊！”

“年夏，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不要胡鬧了！”年夏扶額：“我哪裡有胡鬧？我那明明說的就是實話啊，可你為什麼不信呢？”

“哪有人可以憑空消失的？”

“人確實是不可以憑空消失，但是鬼可以啊！”傅延霆覺得年夏一定是在報複他，要不然絕對不會這樣逗他：“你的意思是想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被鬼給殺死的？”

年夏“啊”了一聲：“對啊！那個女人就是被鬼給殺死的！說不定他不是鬼，總之也不是人就對了，我知道的事情可全都告訴你了，你自己去調查吧！”

傅延霆：“……”

“年、夏！你非得用這樣的方式來報複我嗎？是，我承認以前對你不是太友善，但你也不至於用女死者的命來給我開玩笑吧？快點告訴我那個男人殺了人以後，到底去了哪裡！”

年夏嘆息一聲：“我說傅延霆，你為什麼能夠相信我是一個目擊證人，也不相信那個男人是鬼呢？”傅延霆耐心已經徹底用盡：“這個世界上哪裡來的鬼！我看你這次才真的是在做夢吧！”

年夏點頭：“是，你就當我是在做夢好了！反正我說了我知道的事情，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是？”

傅延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