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神醫感受到屋裡的寂靜,額頭溢位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他心裡七上八下,有點摸不透秦王跟宋宴淮喊他們父女過來有什麼事情。
杜神醫惴惴不安,他的閨女杜菲芋倒是一臉激動地偷看宋宴淮。
自從她跟著去永林後,就極少有機會見到宋宴淮。
她煮了羹湯送去宋宴淮家,她連宋宴淮家的大門都進不去,更別說見宋宴淮了。
她見到宋宴淮的機會太少,這也導致她一有機會見到宋宴淮,目光就黏在了宋宴淮身上,挪不開。
“杜神醫,本王今日請你們父女過來,是有一件事要問你們。”秦王看著眼前的父女兩,自然也沒有錯過杜菲芋一直偷瞄宋宴淮的動作,他皺眉道:“你們可得實話實說,你們要是敢有所隱瞞,那就別怪本王不講情面。”
“殿下,只要是草民知道的事情,定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杜神醫許諾。
“有你這句話,本王就放心了。”秦王笑了笑,開門見山道:“杜姑娘,本王問你,宋太太的失蹤跟你是否有關係?”
杜菲芋正痴痴地望著宋宴淮,突然間被秦王點了名,她愣了愣,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後,立刻就跪下喊屈。
“既然你說這事兒跟你無關,那這上面的事情該如何解釋?”秦王把冊子丟到了杜菲芋身上,毫不留情地呵斥道:“身為女子,無才無德就算了,居然還有一副蛇蠍心腸,做了壞事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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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最是不喜歡使小心思的女人,所以他看向杜菲芋的眼神很是不喜。
杜菲芋心頭顫了顫,她顫抖著手把地上的冊子撿了起來,看清楚了上面的小字,杜菲芋臉色愈發慘白,可她卻固執地堅稱自己沒有做這些事情。
“還請殿下明鑑,小女子雖然沒有繼承父親的醫者仁心,但是也絕對做不出這些事情。”杜菲芋跪在地上,磕著頭:“請殿下為小女子做主。”
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杜菲芋嘴角微微彎了彎,葉千梔已經被她除掉了,她離宋太太的位置又更近一步。
‘咚咚咚’為了取信秦王,杜菲芋用力地磕頭,很快她的額頭就磕破了,青青紫紫的痕跡讓人看著就心驚。
女子沒有不在乎容貌的,秦王見杜菲芋下手這麼狠,原本堅定站在宋宴淮這邊的心也有所動搖,他看了面無表情的宋宴淮一眼,小聲道:“晏淮,會不會是你給弄錯了?”
宋宴淮挑了挑眉,看都沒有看杜神醫父女兩人一眼,他對秦王說道:“殿下,不知道可否讓我跟他們聊幾句?”
“你說你說,可否需要本王避開?”秦王站了起來,想要為他們騰地方。
宋宴淮搖了搖頭:“殿下無需避開,我還想請殿下為我的事情做個見證人。”
“行。”秦王原本站起來了,聽到宋宴淮這麼說,他又坐了回去。
屋裡很安靜,窗外的蟬鳴聲顯得愈發刺耳,宋宴淮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這才看向了杜神醫父女。
“你說你沒有做這些事情,那我為什麼會查到這些事情?”宋宴淮問道。
杜菲芋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著宋宴淮,哭訴道:“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晏淮哥,我們認識多年,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是清楚的,我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又怎麼會做出這等謀害人性命的事情?”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瞭解,我跟你的交集並不多。”宋宴淮冷聲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表面上是個人,誰知道他內心裡是個什麼玩意兒。”
杜菲芋白著臉道:“晏淮哥這是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證據。”想要讓他相信她沒幹這些事情,那就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如果她哭兩聲,他就相信了,那他才是傻子!
杜菲芋一臉受傷地望著宋宴淮,喃喃道:“既然晏淮哥要證據,那我就只能以死證明我的清白了。”
話音未落,杜菲芋從地上爬了起來,直直往旁邊的柱子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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