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人平白無故就欺負了你,你放心吧!”飛陽大長公主自然不會就這麼吃下這個啞巴虧:“可現在留在這裡的證據,並不能證明這件事跟宋宴淮有關,等調查的結果出來以後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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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敏郡主聽到自己的母親這麼說,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語氣不好道:“娘,您不會是捨不得宋宴淮吧?還想招他為入幕之賓?可您不想想,宋宴淮要是對您有這意思,他當年就不會拒絕您了,當年人家寧願終身不科舉,不當官,人家也不願意屈服於您!”
聞言,飛陽大長公主直接怒了:“慧敏,這就是你對母親的態度?誰允許你這樣跟我說話的?”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惠敏郡主早就看不慣飛陽大長公主的行為了:“您當年要是不做出那些丟臉的行為,我現在也不會被京城那些貴女們嘲笑,您不知道我每次出門遇到她們,人家都不把我放在眼裡。”
不僅是那些貴女們輕視她,連京城的世家公子們看到她也都繞道走,不願意跟她碰上面。
人人都說皇家的公主郡主不愁嫁,可她母親雖然是大長公主,在大盛朝地位尊貴,可她父不詳,這就是她人生中的汙點。
一些愛面子的人家,首先就把她給剔除了。
惠敏郡主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可就是因為她的身世,所以直到現在,都沒有人上門提親。
好在惠敏郡主也不想嫁入世家名門,她喜歡的是秦王哥哥,她最想要嫁的人也是秦王哥哥。
只可惜,秦王哥哥娶了王妃,身邊側妃美人也不少,他看不到她,也從不曾注意到她!
以前她還想著自己可以等一等,等秦王哥哥登上皇位那一天,或許她就能得償所願了,可是現在她失了清白,她該怎麼辦才好?
“逆女!”飛陽大長公主被自己的女兒指著鼻子,就差罵蕩,婦了,她自然是氣得不輕,可這是她的閨女啊,還是她唯一的女兒,飛陽大長公主就是氣得渾身發顫,最終也沒捨得打她!
飛陽大長公主拂袖而去!
等飛陽大長公主離開了以後,惠敏郡主這才趴在被褥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飛陽大長公主的獨女被賊人毀了清白,聖上知道後,立刻就派人去調查了這件事,可飛陽大長公主想要捂著她閨女清白被毀了的這個訊息,所以只得以公主府丟了東西為由在京城裡大肆尋找賊人。
不知道毀了惠敏郡主清白的賊人長什麼樣子,身上有什麼特點,他們派出去的人,不過就是大海撈針,一點線索都找不到,更別說抓到人了!
連那人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抓人?
這件事沸沸揚揚鬧了差不多五六天,最後終於找到了人,不過找到的這個人是公主府裡的侍衛。
這個侍衛趁著惠敏郡主午休的時候,偷偷溜到了惠敏郡主的房間,想要佔便宜,誰知道剛好被飛陽大長公主安排在暗處的人給抓了個正著。
侍衛一直都在喊冤叫屈,說自己是初犯,不過他的說辭,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都不相信。
從他熟門熟路摸到了惠敏郡主的房間,再到他熟稔地在惠敏郡主房裡吹了迷煙,最後他還能用匕首把門閂給開啟,顯然他是早有預謀!
上次惠敏郡主被毀了清白的事情,肯定也是他乾的!
惠敏郡主一直都以為是宋宴淮為了給葉千梔報仇,這才設計了她,可是現在抓到了人,這個人還是公主府的侍衛,她的仇恨一下子就被轉移了,她跟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一樣,一致認為上次和這次的事情都是這個侍衛乾的!
惠敏郡主恨這個侍衛毀了自己的清白,自然不願意讓他輕易死去,她得留著人,慢慢地折磨!
抓到了人,被封閉的京城自然是恢復如初,一切照舊。
宋宴淮知道這個訊息後,他揚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墨玉低聲道:“是公主府裡的一個侍衛見到惠敏郡主被毀了清白,以為自己也能去佔點便宜,所以他趁著惠敏郡主午休的時候,偷偷潛入了惠敏郡主的房間,意圖不軌!”
“世上竟有如此蠢笨之人?”聞言,宋宴淮直接無語了。
按照常理來說,人家碰到這種事兒,不都躲著走麼?怎麼還有人明明知道前面可能是個坑,人家偏偏還往裡面跳?
不過有了這個替罪羊,惠敏郡主就算想要把汙水潑到他身上,那也是潑不成了!
而且她現在也沒有心情理會宋宴淮這邊了,她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那個侍衛身上。
時間匆匆而逝,很快就到了會試的時間。
去年是三年一次的科舉選拔的時間,今年是聖上和內閣商議後新增的恩科試,所以參加的學子並不是很多。
也就是去年沒有考上或者是沒有考到好成績的學子居多,剩下的也就是京城各個書院的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