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都好,總比留在這裡強!”杜神醫心裡早就做了決定,他是不可能留在這裡的,他要是留在這裡,怕是連性命都會交代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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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活著,誰想死呢?
杜菲芋慌亂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杜神醫一錘定音:“你要是不想離開,那就你自己留在這裡,我先走了!”
“我跟你一起走。”杜菲芋連忙道,她很怕自己被杜神醫給拋下!
貴重的物品早就收拾好了,兩人是要跑路,自然是什麼貴重就帶什麼,若是貴重物品不易攜帶,杜神醫和杜菲芋自然是捨棄了。
他們也就只把金銀首飾和一些便攜帶的物件打包帶走。
此時天已大亮,杜神醫和杜菲芋兩人悄悄離開了院子,正要往角門的方向走去,誰知道剛剛走到拐角處,就見朱辛月帶著丫鬟迎面走來。
杜神醫和杜菲芋做賊心虛,一看到朱辛月,下意識就想躲開,誰知道他們兩人還沒來得及離開,朱辛月溫溫柔柔的聲音就在他們身後響起。
“杜神醫、杜姑娘,大清早的,你們也是來園子裡散步的?”朱辛月見到他們,笑吟吟地打招呼:“相逢即是有緣,難得我們碰到了,不如一起走走?”
杜菲芋看到朱辛月臉上虛假的笑容,恨不得直接呼她一巴掌,撕下她這虛假的笑容。
“大早上的,杜姑娘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身邊下人伺候得不舒心麼?”朱辛月見她臉色難看,關切地問道:“還是昨晚沒睡好?哎呀,你們出來散步,怎麼還帶著包袱?你們這是打算去園子裡野餐?”
朱辛月像是才看到了杜菲芋和杜神醫背上的包袱,故作驚訝道。
“朱辛月,你有完沒完啊?我們要去幹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杜菲芋本來就滿肚子的怨氣,現在被朱辛月一刺激,直接就爆發了:“你管的也太寬了。”
朱辛月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她垂眸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語氣不急不緩道:“不是本妃想管你們,而是不得不管,萬一你們揹著王爺做了什麼損害他的事兒,到時候我們秦王府就麻煩了。”
“你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本妃管不著,但是本妃絕對不會讓你們那些破事,牽連到王爺身上!”
聽到朱辛月每句話裡都離不開秦王,每句話都是為秦王著想,杜菲芋心裡一梗,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朱辛月算什麼東西?不過是聖上都嫌棄的棄妃罷了!
一個沒人要的女人,在她面前有什麼好得意的?
“朱辛月,就憑你也想管我?”杜菲芋眼裡浮現出一抹譏笑,“你跟殿下也成親將近三年了,這三年來,殿下可有踏進過你的院子一步?”
“你不知道殿下他有多嫌棄你,他親口跟我說,他嫌棄你髒!”
“你以為你這個秦王妃能坐多久?說不定哪一天,你就被殿下給休了!”
“本妃在這個位置上一天,本妃就是名正言順的秦王妃!”朱辛月聽到她這些話,別說動怒了,她神色都沒有一絲變化,她淡淡地掃了杜菲芋一眼:“你有閒心操心本妃的事兒,不如多想想你自己的處境!”
“本妃再不怎麼受寵,本妃還是秦王府的女主人,本妃在這個位置上一天,就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損害秦王府的利益,損害王爺的利益!”
朱辛月是不在意杜菲芋說的那些事情,秦王寵不寵她,有什麼關係?秦王對她好不好,又與她何干?
她當過寵妃,被人捧上天,也曾經食不果腹,縮在一個陰冷潮溼的角落裡,受盡白眼!
那時候的日子可比現在難過多了,可她熬過來了,現在不管杜菲芋說什麼,想如此刺激她,葉千梔都能淡定自若、安之若素!
“話說的是冠冕堂皇,你心裡還不知道怎麼難受呢!”杜菲芋見不得人過得好,她神情扭曲地望著朱辛月。
“別說了,我們快走!”杜神醫見她們兩個人扯來扯去,沒完沒了,心急如焚道:“時間快來不及了!”
杜神醫雖不知道早朝的情形,但是也約摸能猜到一些。
這些年來,他給多少人治過病,他還是有點數的,有些人懼於他跟秦王的關係,不會來找他麻煩,但是那些朝中重臣、名門權貴可不怕秦王,也不會看在秦王的面子上就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