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隨校長有意見?”慧明的臉色冷了下來。
“當然了。你這名單裡面的人,要修為沒修為,要能力沒能力。你老實說,是不是他們家長背後給你好處了。”隨問之嘿嘿一笑,語氣輕松的道。
“你說什麼?隨問之!”慧明聽到這話,再也坐不住,氣得站了起來。
“誰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每年的交流大會你都把持著參賽名額,說得倒是好聽,是為了幫校長分擔壓力,其實還不是為了給你自己撈好處?”說到這裡,隨問之也冒出了火氣,直接坐了起來,掐著腰繼續道。
“我徒弟林葉妤在年輕一代裡面出類拔萃,但是卻連續兩年沒有機會參加交流大會,她性子淡薄也不在意,但是我這當師傅的可看不下去,今天我倒是要問問你,她為什麼沒再這十人名單裡面?”
慧明聞言一愣,要是論實力的話,林葉妤確實應該在名單之中,但是之前兩年都沒安排她,她也沒什麼意見,於是今年慧明也打算讓別人頂替她,好讓自己多得一份好處。
但是卻沒想他隨問之竟然跳了出來,還把自己的齷齪事情直接挑明瞭,自己這倒是不太好解釋。
想到這裡,他突然靈機一動,眼中閃過一絲陰險,“呵呵,說我假公濟私?那我倒要問問隨大校長,白威仰是怎麼回事。憑什麼你受了個徒弟,然後立馬就成為了咱們北院學生裡面的大師兄?”
“不僅如此,這小子從加入北院之後,什麼活動都不參加,也不上課,你不僅不管不顧,還聽之任之。你說,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慧明厲聲喝問。
這一句話瞬間便讓議事廳裡面炸開了鍋。
要知道白威仰完全是隨問之一手安排進北院的,對於特立獨行的白威仰,北院裡面的老師早就多有腹議,只不過礙於隨問之的面子才沒有多管。
此時被慧明當眾提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隨問之,他們也想知道白威仰成為北院大師兄這件事情,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校長陳思志面帶笑意,一語不發,就靜靜地看著自己手底下兩位副校長吵得臉紅耳赤。
隨問之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啞口無言,慧明雖然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但是白威仰也確實是和他說的一模一樣。
他只能在心中忍不住暗罵,我倒是想讓他上課,但是他聽我的麼?連我都被他教育了,你們這些人有誰夠資格教他?我千方百計把他拉進北院,還不是想讓咱們北院多一個人才麼?
只可惜這些事情他沒法說,因為當初他與白威仰約法三章,其中一條便是不能暴露白威仰的真正實力,況且承認自己被一個年輕人教育了,他也拉不下這個臉。
看到隨問之有口難言的樣子,慧明更加得意,嘿嘿一笑,“隨校長,話說我也很是好奇,這白威仰有什麼能耐,竟然會讓咱們眼高於頂的隨大校長你另眼相待。”
見到場面異常尷尬,校長陳思志終於拍了拍手,出聲打斷二人,“隨校長,我之前也聽說咱們北院學生中,突然多了一位神秘的大師兄,要不你和我們說說?”
陳思志作為北院校長,主要負責對外的溝通交流,學院內部的事情倒是沒有多管。關於白威仰的事情,之前隨問之也只是簡單的跟他提了一嘴而已。
“哎!”隨問之長嘆一口氣,伸手用力撓了撓頭,無可奈克的道:“我和那小子約定過,不向別人過多透露他的情況!我不能言而無信啊。”
“既然如此,那趁著今天大家都在,你把他叫過來,咱們大家見一面怎麼樣?”聽到隨問之這麼說,陳思志對白威仰也好奇了起來。
“”隨問之更加無奈,猶豫了好久,方才哭喪著臉道:“這小子一個多月前突然失蹤了。我現在也找不到他啊!”
“不會吧?咱們北院處於法陣的監控之下,怎麼會有連你都找不到的人?”陳思志驚訝的說道,“是不是他從黑風通道離開了?”
隨問之在如今的華夏修道界,可以稱之為陣法第一人,北院的護院陣法一直由他負責掌控操縱,還從來沒有人能在陣法籠罩下憑空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