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自殺？不是他殺？”

“目前只能確定為自殺，你們有時間可以來一趟警局。”

電話結束通話後，她急忙通知霍霆琛一起前往警局，可是怎麼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好像是出去了，就在一個小時之前。”

她問了一下員工，得知了這個資訊。接著她打電話準備親自詢問，卻發現霍霆琛手機關機。

她又給楚越打了一個電話，可惜無人接聽。

“搞什麼？”

程嫿只能一個人前往警局，剛來到警局，就被警長拉著到休息室坐了下來。

他拿出一沓檔案，翻開了第一份。

“這是你們員工蘇卡找到的帶血的手帕。”

塑封膜裡，關著一張帶了血的手帕，血已經幹了，形成了暗紅色。

“我們檢測了上面微量的皮脂細胞，與這個死去的馬東對應上了。”

程嫿點了點頭，繼續耐心地聽他述說。

“還有，我們在他身上找到了這個東西。”

警長翻開第二份檔案，上面有一枚紐扣，釦眼還帶著絲線，像是從別人衣服上攥下來的。

“馬東和人發生了打鬥，這枚紐扣應該是和他打鬥的那人的。而且，我們在他的指甲縫裡，發現了一個人的面板組織。

“檢驗出來是誰了沒有？”

“結果要等一等，或許基因庫裡沒有，還需要去找人比對。”

程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剛剛在腦海中描繪出他們打鬥的場景，突然就被警長的話打斷了思考。

“還有，我們在他手機裡，發現了一條簡訊。”警長說著開啟了第三份檔案，裡面塑封膜裡有一隻手機，“他發了一條詛咒資訊給一個號碼，我們查了那個號碼，是霍煜的。”

“霍煜？！”

程嫿大吃一驚，心想和馬東打鬥的人該不會就是他吧？

“對的，我們已經傳喚他了。”

可是，馬東作為一個殺手，他會反咬自己東家一口嗎？實在太荒唐了。

“我看出了你的疑惑。”警長將檔案全部收起來，雙手交疊著看著她震驚的眼睛，“你覺得不會是他，但他行刺失敗，從心理學上來說，是會作出這種事的。”

“哦？”

程嫿挑了挑眉，既不認同，又不否認。

她離開休息室的時候，突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她心裡隱隱不安，但又不說不上來因為什麼事。

過了一會兒，本以為警察帶來的只是霍煜，沒想到他們還把霍霆琛和楚越一起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