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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聆輕扇之然練功,迎兩派接踵而至(又是二合一章 )

秦威今晚自然是要在楚山上逛逛的,反正自上山見到田長老的一刻起,所有的目的就都沒有了隱瞞的必要了。今晚他會夜探楚山,估計楚山的人和楚山上心裡有鬼的人都有數,就看他們能否頂住秦威帶來的壓力繼續聯絡了。

秦威並沒有告訴張、楊兩人他自己的探查路線。或許就連他本人心中都沒有一個固定的路線。張之然在客舍窗戶口處站定,望向那棵曾被他用來練功後來又成了竊聽絕佳藏身所的老樹。

現在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雖然離得近了些,但是在樹蔭和黑暗的雙重遮蔽下,張之然看不到樹下來沒來人。同樣地,他也看不到樹上有沒有藏人。

楊輕扇看到張之然的目光一直在盯著那棵樹看,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好笑。她開口道:“若是讓你隔著這麼遠都看到了,那秦前輩就沒必要今晚外出探查了。”

“非也,這次我只是想感受一下秦前輩所說的一開窗就能享受到綠意盎然的說法是什麼樣的。”張之然回道。

楊輕扇聞言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張之然還有閒心考慮這種事。

“張兄,難道你不認為那是秦前輩隨口說的藉口而已嗎?”楊輕扇緊接著問道。

“就算是藉口,在我聽來也是有道理的一句藉口。所以我要嘗試一番,僅此而已。”張之然讓自己的目光匯聚在老樹的樹冠之上,藉助明亮的月光想看到綠意。可惜天色太黑,月光又達不到張之然所想的程度。盯著看了幾眼,張之然就把目光收了回來。

“好了,楊姑娘,在下要回房歇息去了。楊姑娘要是無事,也早些回去吧。夜裡溼氣重,還是不要在客廳裡多待的好。”

楊輕扇聞言笑道:“張兄說得是。明日剩下的四大門派估計就都到了,張兄你今夜須得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才是。”

“四大門派到了和我又有什麼干係?為什麼要我養精蓄銳?”張之然不解道。

“張兄難道是忘了今天所見的一幕了?不僅是被人認了出來,還被人挑戰。張兄,你真覺得在大比之前你能一直避戰?”

“為什麼不能?”張之然想了想說道:“我很感謝楊姑娘你今日替我解了圍。所以我把你替我解圍的說辭全都好好地記了下來。等這些天再有人與我挑戰時,我直言不參加不就行了嗎?”

“張兄你自然可以這麼說,但是像不二劍閣中的那些挑戰張兄只為了見識更高的劍法的人並不多,更多的挑戰你的人可能還是為了在江湖上立名罷了。”楊輕扇稍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越是推辭他就越覺得你是有機可乘。這樣的事並不少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江湖上先成名的人總有一天會成為後人成名的試劍石。張兄你可做好準備了?”

張之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樣的準備,外家功夫不可能一蹴而就,內力又沒法在切磋的時候用出來傷人。“要不這些天就不在正殿露面了?”張之然這句話是他在思考的時候自己問自己的,聲音極小。

“不行不行,無論是調查大比細節,還是探尋掌門妻女之後去向,在這種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比別人少掌握一點資訊。”還是張之然的自言自語,否定了他之前的話。

“張兄,要不要聽在下一言?”楊輕扇突然在一旁說道。

“請說。”

楊輕扇這時候已經離開窗邊,走到了客廳靠走廊的地方。在即將踏出客廳範圍的前一步停住說道:“張兄一直在說,這股內力不可用在切磋上,萬一失手就會怎樣怎樣。可是張兄你還一直都沒將這股內力用在你所學的天威之上,不是嗎?”

張之然沉吟一會道:“梅前輩曾說,這種內力對經脈的傷害不小,故此我一直都沒敢用它來練習天威。想來這股內力也不適合做練習之用吧?”

“可是那終歸是屬於你的力量,若你從此以後都不準備熟悉並使用它,還不如散去,重新練一門內功。張兄覺得我所說的可在理?”

楊輕扇的話自然在理,就算楊輕扇不說,散去這股內力重新修煉一事張之然也早就想過了。只是人之常情難免會有不捨。

“我會仔細考慮的。”張之然認真地回答道。

“希望張兄能從中找到一條出路。”

楊輕扇說完這句話就回房去了。張之然看著外面的夜色,暗自感受了一番體內經脈當中奔騰不息的內力,那股勁道和之前的藥王經完全不同。以致於張之然只是這樣稍稍感受了一下就能察覺到濃濃的陌生感。

“或許是該好好整理一下思路了。”張之然喃喃道。

一夜無話。

第二日,當楊輕扇走到客廳的時候,看見一片狼藉後瞪大了眼睛。這是有暴風在昨夜肆虐嗎?楊輕扇下意識看向窗外,無論是那棵屹立如山的老樹,還是周圍百芳競豔的花圃,都在告訴楊輕扇昨夜其實什麼都沒發生過。

楊輕扇正驚訝且謹慎地探查客廳當中的一切細節時,卻發現在傢俱殘塊之中盤腿坐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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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自然就是張之然,此時他正在閉目調息。

“張兄,你嘗試過了?”楊輕扇輕聲問道。

對坐在身前的張之然睜開眼,一道精光一閃而逝。“楊姑娘,謝謝你的提議,我現在心中有數了。”

“哦?張兄,你周圍的情況可不像是心中有數這四個字可以概括的。”

張之然掃視了一圈,眉毛一挑說道:“這個。。。嗯,在嘗試的過程中難免有所失敗。”

“可是看你周遭的狀況,為何我昨晚一點聲音都沒聽見?”楊輕扇疑惑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甚至於我閉目修煉的時候我自己都沒聽見我的身邊的環境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張之然回道。

“可能是我小瞧了這種內力。。。”楊輕扇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想了想再次看向張之然道:“也許我們目前更應該考慮考慮如何跟楚山派的人解釋一下,我們的客舍是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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