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性子!”
張玄庭伸手指了指景愚,說道:“行行行,這就救他。”
到了邊上蒲團盤坐下來,張玄庭手中多了一把桃木劍,口中念念有詞了起來,木劍一揮,棺蓋掀翻,當即,裡面的阿呆跳了出來,而在張玄庭的桃木劍一點之下,阿呆被定在了原地,嘴中雖能發出低吼,但身體無法動彈。
前後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阿呆的低吼消失,眼睛也從猩紅恢複了正常。
景愚小心將阿呆重新放入金棺之中,對著張玄庭連連拱手,道:“謝謝師兄,謝謝師兄。”
張玄庭吐了一口氣,擺了擺手,眼神微微一閃,心中定了一個主意,道:“你先別忙著高興,阿呆雖然現在已經穩定,也恢複了正常,但日後是否還會再失控,卻是難說。阿呆身體內受了那黑影之人的影響,解鈴還須系鈴人。你最好是去找那王勃一趟,那黑影之人和鐘烈身上的東西不是都被他收走了嗎,你去找他借那鐲子一用,以除後患。”
“嗯,好。”
景愚聞言連連點頭,道:“那我馬上就去,阿呆就先交給師兄你照顧了。”
“毛躁。”
張玄庭瞪了一眼景愚,說道:“以你這毛躁的性子,即便是說借,別人估計也會以為你要搶。這樣,我讓你二師兄陪你一起去一趟,到了那裡,你可別耍性子,一切聽你二師兄的。”
“哦。”
景愚有些不高興,但還是點了點頭。
不多時,二師兄張闕庭與景愚一起離開了龍虎山,朝著杭城而去。
而在離開之前,張玄庭特地與張闕庭耳語了不少話,交代了一些事情。
……
經歷過與鐘烈的對轟以及靈器盡出這才殺死夏旬,回到了霍家庭院裡住下的王勃若說不累那是不可能的,但與此次天目山之行所獲得的戰利品相比,那這些累就真的不算什麼了。
回到庭院裡一個房間調息了約莫兩個小時,使得消耗的靈氣盡數恢複,然後,王勃又將鐘烈與夏旬的儲物戒內的禁制盡數破開。
鐘烈的儲物戒規格依舊還是111米,而除了那把鬼頭刀之外,儲物戒裡還有兩件靈器,一件是兇圖部副部首的那張布帛,此布帛在那副部首死後被鐘烈收了起來,現在則是便宜了王勃。
“山谷前那屏障應該是此物造成的無疑了,此物還能布陣,寄養石頭傀儡與血獸於其中,雖只是下品靈器,用途卻是不少。而且,此物看起來,極像是某件了不得寶物的一角,有些意思。”
王勃直接將這布帛收入了自己的儲物戒當中,爾後,看向了另外一件靈器,乃是一柄靈器級別的寶劍,上刻二字,滴翠!
“這竟是一把水屬性的飛劍。”
王勃又將此劍收了起來,然後清點起了這儲物戒裡面的其他東西。相比起上次斬殺的那位冥首部副部首周離,簡直是富得流油。可能是因為空間所限,藥材、玉石、寶石雖然都不多,但每一樣都是品質極佳,除此之外,還有整整十樣靈性物質!
“上次那周離這麼窮,這鐘烈竟如此富有。”
王勃又想起鐘烈是火靈根,那滴翠劍卻是水屬性,不禁聯想起在山谷口時那些人的對話,暗想,這儲物戒裡的東西怕都是鐘烈滅了莫幹山洗劍宗和天目山天蓋宗後洗劫來的,現在倒是便宜了他。
破開了夏旬的儲物戒,靈識一掃,王勃神色不禁又是一亮。
“這也是一個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