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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瘋狂

在這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先鋒隊(先撤的人)都搞不明白,張小凡究竟給後衛隊(後撤的人)的人灌了什麼迷魂湯。

所有的後衛隊的人就像瘋了一樣,對自己的生命毫不在乎,恐甲獸不衝到眼前絕不開槍,即使情況再危機,他們人也不會把步槍調到連發狀態,永遠都是一發一發的打。

有時恐甲獸都快衝上防線了,先鋒隊的人嚇得腿都軟了,可再看後衛隊的人,依然是挺著個死人臉,對著近在咫尺的恐甲獸一槍一槍的扣著扳機。

往往一場戰鬥下來,先鋒隊的人沒被恐甲獸打死,可嚇都幾乎被後衛隊的人嚇死了。

平心而論,不管是前鋒隊,還是後衛隊,他們的戰鬥素養還是很高的,張小凡之所以不教他們,是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教的。

這些士兵過不去的還是心理那道關,遠處的恐甲獸猙獰恐怖,近處的戰場炮火連天,再加上恐甲獸的嘶吼,傷亡士兵的慘叫聲等等,足以把剛參加戰鬥的新兵嚇得精神失常。很多戰士的第一場戰鬥都是閉著眼睛打完的。戰果可想而知。

這些士兵的十成本事,恐怕連一成都發揮不出來。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迴圈,越恐懼越發揮不出來,越發揮不出來越恐懼。等到好不容易準備好了時,怪物也已衝到了眼前。這也是新兵陣亡率居高不下的原因。

現在,張小凡把赤裸裸的真相擺在眼前,要麼去死,要麼適應。而後衛隊的人也不是新兵,有一定的戰場經驗,在加上有先鋒隊的人火力壓陣,他們只要把自己平時的射擊技術發揮出來就好了。

再加上手裡的武器殺傷力還是恐怖的,雖然迅猛獸,有鱗甲防禦,但畢竟不是鐵甲獸,數把武器近距離直射下,還是可以重創它的。

這樣就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照,先鋒隊的陣地上,炮火連天,各種嘶吼聲,喊殺聲,好不熱鬧。陣地前的怪獸,有的被打成蜂窩,變成一灘爛泥,有的毫髮無損,跑的相當歡快。

而後衛隊的陣地上,槍聲清脆,無論情況多麼危機,他們永遠不慌不忙,打的是有板有眼,他們的陣地前形成一條詭異的界線,界線以內恐甲獸屍橫遍野,界線以外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而彈藥消耗的差別更是明顯,前鋒隊的陣地上,工兵是死命的扛,他們猶嫌不夠。而後衛隊的陣地上往往很久不要彈藥,工兵閒的發愣。

對這種情況感受最深的莫過於團長王貴了,看著兩份差別明顯的彈藥用量表,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手下的幾位長官也是無話可說,在撤退的時候,說白了就是逃亡的路上,彈藥能用多久,幾乎決定了你能逃亡多久,而一支部隊在同樣情況下能儘量少用彈藥,無異是更受歡迎的。再坐各位都是人精,誰都明白這個道理。

也許感到氣氛有些消沉,王貴首先說到;“看看吧,有什麼想說的,大家可以暢所欲言,”

副團長孟建國開玩笑道;“要不和張小凡說說把部隊再換換。”

眾人皆怒目而視,孟建國也知道玩笑開的有點大。‘嘿嘿’乾笑兩聲就不再言語。

王貴怒了;“看什麼看,有本事你們也把彈藥消耗量降下來。部隊交給他才幾天,人家整個來了個大變樣。和張小凡比起來,你們就像一頭豬。

三營長周志軍和二營長李超各帶自己的小部人馬新組建了一個營,周志軍任營長,李超任副營長,這是李超有些不滿道;“那些部隊也是我們訓練的。”

王貴更怒了;“還好意思說,看看你帶的部隊的鬼樣子,再看看張小凡部隊的模樣,你用多長時間,他用多長時間,還好意思說你訓練的,要臉吥!”

王貴接著說道;“要你們留下斷後,你們這個推那個,那個推這個,誰都不肯留下來,好容易把張小凡推了出來,又是想辦法給他升官,又是設圈套讓人鑽,費多大勁,如今終於一切弄妥當了,短短几天,瞧瞧人家幹了什麼?再看看你們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