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他現在在哪?”
“我,我,我怎麼知道啊,翎鴿首領,你們這麼多人都找不到他,下官哪裡來的本事能知道他的下落啊翎鴿首領,下官冤枉啊。”哈林林繼續哀嚎抱屈。
翎鴿聞言冷冷凝視著哈林林,陰冷開口“你不說?”
“翎鴿首領,下官真的不知啊,翎鴿首領,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哈林林委屈的原地直蹦,一副蒙受巨大委屈的樣子。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帶下去,讓他見識一下黑衣血刀的手段。”
“是!”兩名黑衣血刀人領命押著哈林林向外走去。
哈林林頓時慌了,使勁向後扭著頭大喊“翎鴿首領,下官冤枉啊,翎鴿首領!”
只可惜翎鴿心意已決,絲毫不為所動。
哈林林見此,靈機一動,開口道“翎鴿!本官乃是雲州刺史,朝廷命官,你無權抓我,更無權審問本官!翎鴿!翎鴿!”
哈林林的聲音越來越遠,也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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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地位稍高的黑衣血刀人上前問道“首領,您為什麼說哈刺史知道秦壽的下落?難道這位刺史大人和秦壽真的有所勾結?”
“你是說老子冤枉了他?”翎鴿冷冷反問。
把這位地位稍高的黑衣血刀人嚇得一哆嗦,連忙躬身道“屬下不敢。”
“哼!”翎鴿冷聲一聲,將目光移開。
見翎鴿臉色稍緩下來,地位稍高的黑衣血刀人再次上前道“首領,雖說發現秦壽藏身在刺史府中,但是沒有其他爭取,也不能確認哈刺史就一定和秦壽有所勾結吧,畢竟哈刺史乃是一州之尊,沒有證據就抓人,大人那裡只怕也不好交代。”
翎鴿聞言看了一眼地位稍高的黑衣血刀人,並未呵斥與他,畢竟他說的也有道理,想了一下道“剛才我和秦壽身邊的無名高手過招之時,特意試探了一下他,問他他們藏身在刺史府,一定和哈林林脫不了干係,呵!我剛說完,他就一口咬定他們藏身在刺史府正是哈林林相助的他們。”
“一口咬定?首領,這個無名高手很明顯是想陷害哈刺史啊。”
翎鴿笑了“你錯了,他這麼做不是想陷害哈林林,而是想讓咱們認為他要陷害哈林林,讓咱們誤認為哈林林是清白的,聰明反被聰明誤!小計量也敢拿出來在老子這裡耍,笑話!”
地位稍高的黑衣血刀人聞言恍然大悟,一時間對翎鴿佩服不已,稱讚道“首領果然英明,這次有哈林林在手,他們就別想逃。”
翎鴿聞言沒有答話,其實他之所以要抓住哈林林不放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了哈林林在手,即使不能抓到秦壽,在歐陽長青哪裡也可以有個交代了,只是這個想法翎鴿不可能對自己的部下講出來。
至於哈林林被翎鴿的手下帶下去之後便挨個嘗試黑衣血刀刑審犯人的手段,苦不堪言,只可惜他真的不知道秦壽之事,也不能承認,咬牙堅持著。
只是他越是堅持翎鴿就越加堅信自己早已先入為主的想法。
轉眼天就亮了,哈林林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即使如此也不肯認下和秦壽暗中勾結的罪名,眼看著哈林林就要被折磨致死,翎鴿才下令停止了審訊,哈林林現在可不能死。
因為經過一夜的搜尋,依舊沒有找到秦壽的蹤跡,秦壽已經消失在雲州的地界之內。
沒有秦壽,翎鴿現在只能拿哈林林向歐陽長青做個交代。
不過翎鴿也知道即使有哈林林在手,歐陽長青還是不會輕易免責,所以翎鴿打算再把雲州翻個底朝天,傾盡全力追捕秦壽,這樣如果再找不到,也算是盡力了。
“首領,哈林林守口如瓶,兄弟們用盡手段也不能讓他認罪,在這麼下去,只怕哈林林的命就保不住了,而且...”
“而且什麼?”翎鴿追問。
“而且哈林林在雲州做刺史多年,手下忠心之人不少,已經有多人過來詢問過哈林林的下落,在這麼下去只怕隱瞞不住,若是被這些知道咱們私自抓了哈林林用刑審問,只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翎鴿聞言眉頭緊鎖,沉思了一會兒之後,下令道“用哈林林的刺史印信傳令下去,雲州境內全力搜捕秦壽的下落。”
“首領打算讓這些人去搜查秦壽,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嗎?”
翎鴿無言點頭。
“首領英明,屬下這就去辦。”
看著自己的手下領命而去,翎鴿知道他們這次肯定是要無功而返了,他心裡明白,秦壽只怕早就離開了雲州了。
想要在查到秦壽的蹤跡,只怕不比登天簡單多少,翎鴿現在想的是如何向歐陽長青交代,思來想去,翎鴿暗暗下定決心,如果真的找不到秦壽,那麼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哈林林身上,這樣他就可以脫身了。
決定之後,翎鴿便不再猶豫,留下一部分手下繼續追查秦壽的蹤跡,而他自己則帶著哈林林悄悄離開雲州,返回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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