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靡癱欲倒,聽到喜蹦高;
何話恁神奇,勝過興奮藥?
男聲道:“什麼話,能頂一包興奮藥?”
女聲說:“就是。你猜猜!”
男聲說:“是不是門店又來了照顧生意的闊客?”
“十兩八兩銀子算得什麼?不是。”
“你研究的蘿蔔片當人參賣出去了?”
“那能賺幾個?也不是。”
“那就是冒充第一次流紅的那藥水研究出來了?”
“早在用著!”
“那就是又有人上門請託辦事了?”
“操心勞累,打點那仨核桃倆棗,也算不得什麼!”
“那就是東街那樁人命案‘調解’好了?”
“離好遠著呢!苦主證據實確,另一邊有靠山,都一毛不拔!還得再熬熬!”
“那就是我升一級的事,乾爹給辦了?”
“八字還沒一撇,只答應今年述職一定全優。就是辦好,才升一級,也和我要說的差著幾千裡呢!”
……
二人談的是營私舞弊,味良心發財的道道,多是半黑話,鄭恩似懂非懂,只是一邊拉,一邊支楞著耳朵聽著。
男的猜了好多項,都被女的否了,男的說道:“猜不著,不猜了!”
“不行,還得猜,不猜不得睡覺!”
男的又想了半天說:“是不是我說的東街那個小妞,你給我買回來了?”
女聲嗔怪道:“想得倒美,老孃閒著,你卻吃著碗裡望著鍋裡。你當我不知道那是你養的‘別宅婦’啊,想升格娶為小妾,再一輩吧!買來你也不得碰,我讓她在前院賺錢,氣死你!”
“讓碰我今天也碰不動!我今天確實累癱了!”男的打了個呵欠,好像是躺在了床上。
“你還沒猜著呢?不準睡,再猜!”女的好像是拽著男的耳朵叫道。
男的疼得直叫:“唉喲喲,我的姑奶奶,我確實猜不出來了!”
“你不想聽聽那句話是什麼嗎?”女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