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邊說邊擲,見自己輸了,便主動地一件一件往下剝衣服,鄭恩見剝得只剩了小兜肚,只得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麼大院子,這麼多房間,往哪裡找呢?”鄭恩正在焦急,胖女人的叫喊聲和四個打手的咋呼聲傳了過來。
樓下四個打手聞聲往樓上跑,鄭恩就跟在他們後邊。
像馬熊的打手欲對小可憐施暴,鄭恩隱在門口,緊急中掏出兜中兩枚銅錢,運氣發出,一枚擊滅燭火,一枚射在了他屁股蛋上。
像馬熊的打手誤以為是身後的同夥為了爭先“培訓”而向他暗捅一刀,回身便打,四個打手便你一拳我一腳混戰起來。
鄭恩趁他們爭風吃醋鬧成一團,乘亂貼地滾進,扯起昏迷在地上的小可憐進了內室。眾打手以為小可憐逃走,一面報警,一面出門尋找的時候,鄭恩挾起小可憐從後窗跳到樓下,縱進花園,從原路越牆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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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打手發現鄭恩,緊緊追趕,鄭恩帶著小可憐,城中地理又不熟,不敢戀戰,只得連夜從城牆縋出。
他見小可憐身無重傷,卻昏迷不醒,揣測是驚嚇所致,睡一會兒便會醒來,便尋到這個山洞,揀些荒草鋪在地上,安頓小可憐躺下;恐有野獸騷擾,又搬些石頭堵了洞口,方才一路飛奔,尋找街鎮購買治療跌打損傷的藥物。
山洞很小,洞口又被亂石堵著,小可憐被惡夢驚醒,迷迷糊糊中見自己躺在一個亂石堆砌的狹小空間裡,正好與恍恍惚惚的夢中情境對照,以為自己仍像夢中一樣還埋在地下,便直脖子哭叫起來。
鄭恩買藥回來,聽見小可憐的哭叫,一邊搬挪堵在洞口的石塊,一邊說道:
“小可憐,別哭了,我回來了!”
鄭恩喊了兩聲,洞內小可憐的哭聲便停止了。他以為是小可憐聽見了他的聲音便不再恐懼,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被人依靠、助人得報的自豪和快樂。哪知,他高興地搬開洞口石塊鑽進洞中,卻見小可憐像殭屍一樣直挺挺地躺著。
他以為小可憐剛才的叫喊是夢魘,開口說道:“小可憐,醒醒,吃藥抹藥吧,莫讓傷口腫爛了!”
他連叫了幾遍,見小可憐還是一動不動,感到奇怪,上前探探鼻息,一絲氣兒也沒有,方才驚慌起來。
他以為是自己把小可憐重傷致命當成了驚嚇昏迷,耽擱了小可憐病情,致使小可憐斷了氣,只恨自己憨傻,跺足叫道:“怨我,全怨我!她那麼嬌弱,四個兇漢一齊打她,傷情能會不重嗎?我卻只當是暫時昏迷,以為躺一會兒就醒過來了,這不是我給耽誤了嗎?我應該揹著她尋醫才對,卻怕遇上麻煩,又嫌奔走勞累,我還算個男子漢嗎?”
愧疚和後悔讓鄭恩五內俱焚,他兩眼含淚,一邊自責一邊抱起小可憐,鑽出山洞,沒命了似的向鎮上藥鋪撒腿奔跑著。
“她身上還熱,興許能救!快跑,快跑,快一步就多一絲希望!”
鄭恩一邊心中唸叨著,一邊拼命奔跑著。
他昨天打鬥一夜,雞叫時跑到這片山中,找到山洞,安頓罷小可憐天已大亮;緊接著又奔跑二三十里在一個小鎮找到藥鋪,買了跌打損傷藥拐回來;回來還沒有喘口氣,喝一口水,又抱起小可憐上了路。如此馬不停蹄的餓著肚子來回跑,就是鐵人也給折騰零散了,何況是個大活人?
他本就感到兩腿灌鉛似的沉,胸膛拉風箱似的喘,懷裡的小可憐還偏要不停地作怪。
鄭恩先是抱著她兩腿兩肩,她屁股老往下出溜;把她頭朝後搭在肩膀上抱著,她又老往兩邊歪倒;拉住胳膊甩在背上,她兩條腿又老打腿彎;放開她胳膊背手摟著她腿,她上半身又往後翻倒。
鄭恩無奈,只得扯下一片衣襟做成帶子,先把她上身捆在背上,再用手摟著她兩腿。可他折騰半天,站起來剛跑兩步,背上的小可憐便像被什麼吸住了似的。
他回頭看看,什麼也沒有;剛一邁步,吸引力便又出現了。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他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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