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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劇院的停車場,舞團的人已經在排隊上大巴了。
而在大巴的另一側,停著一輛高大寬敞的銀色賓利,按照傅君亭的說法,這是接送老白和凱凱的專車,讓白羽芊沾光坐一坐,真是便宜她了。
站在賓利旁邊的白羽芊先將老白扶進車裡,隨後便轉過身,準備把正窩在傅君若懷裡,睡得如小豬一般的凱凱抱過去。
“別碰他!”傅君若一臉不耐煩,還抱怨了一句:“孩子剛被你吵醒一次,差點就哭了,我抱他坐後面,你到前頭坐去!”
“你不是有自己的車嗎?”白羽芊不滿地道,眼睛望了望停在前面不遠處的勞斯萊斯。
“這就是我自己的車,怎麼,你還不同意我坐?”傅君若反問一句,走到車的另一邊,衝著手搭在車頂,正嬉皮笑臉看熱鬧的傅君亭發出指令:“愣著幹什麼,把門開啟!”
“我堂哥說得沒錯,賓利是他買的。”傅君亭明顯在起鬨。
白羽芊氣結,只覺得傅君若藉著此時大巴車上的人都望過來,故意在那兒惺惺作態。
傅君亭立刻拉開後座的的門,嘴裡卻在嘀咕:“我真成司機了!”
白羽芊跟著轉過去,瞧見凱凱睡得紅撲撲的小臉,小嘴又吧嗒兩下,也只好忍氣吞聲了。
傅君亭剛把車門關上,白羽芊便聽到車裡有人催了一句:“快上車,你爸和凱凱還要回家休息。”
“怎麼這話聽著像兩口子?”傅君亭朝白羽芊很故意地擠了擠眼。
白羽芊瞪向傅君亭:“今天有沒有喝酒?”
“什麼意思,我兢兢業業這麼多天,就得到你這種評價?老子如今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傅君亭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後車窗從裡面開啟了一半,傅君若探頭問他那寶貝堂弟:“你在跟誰說‘老子‘呢?”
“君亭就是個孩子,”車裡的老白笑起來:“沒事,他經常跟芊芊開玩笑,挺熱鬧的!”
傅君亭遇上傅君若,根本沒有氣場可言,此刻衝著車裡點頭哈腰地道:“我錯了,行吧?我就是一司機加保鏢,哪敢在白小姐面前造次,傅先生,求放過!”
瞧著傅君亭那副認慫的表情,白羽芊被逗得笑起來,朝他後腦勺上拍了一下:“我們明天起不用車了,你以後恢復自由身,繼續當你的小少爺吧,不耽誤你在外面花天酒地。”
傅君亭直接吹了一記口哨,這是乾脆湊到白羽芊耳邊,得意地道:“替你忙這幾天,老大送我一套高階公寓,以後再有這種美差,繼續叫我啊,回頭我房子太多,分你一套。”
白羽芊哭笑不得,往那扇半開的車窗看了看,心裡不免感嘆,有錢人的世界真叫人看不懂,隨隨便便一套房子就送出去了。
“羽芊,還沒走呢?”團長的聲音遠遠地傳過來。
白羽芊和傅君亭一起轉頭望了過去,團長正往他們這邊走,而令白羽芊想不到的是,費牧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此刻跟在團長身後,手上還捧著一束鮮花。
“小牧下過班就急匆匆趕來,結果到後臺才發現,咱們都走了,”站到白羽芊跟前,團長哈哈地笑道:“這小子給我打電話,我又回後臺把給他領出來,我這侄子太讓人不省心了。”
“我知道你加班,幹嘛還特意跑過來。”白羽芊朝著費牧笑笑。
這幾天白羽芊和費牧一直沒再見過面,費牧倒打來了電話,不過白羽芊實在意興闌珊,也沒說什麼便掛了。
費牧表情有些訕訕的,低頭在那站著,最後還是團長給他遞了個眼色,費牧似乎才反應過來,趕緊將手上的那種鮮花,遞到了白羽芊面前。
有人又吹起口哨,自然是靠在駕駛門邊的傅君亭刷起了存在感。
“費博士,兩位的終身大事不是都定下了嗎,再送花就沒誠意了,得送鑽戒呀!”傅君亭頗有些成心地問道。
“閉嘴!”白羽芊朝傅君亭呵斥了一句。
團長拿手點了點傅君亭:“小傅先生說得沒錯,關鍵時候了,小牧,可不能掉鏈子。”
“羽芊,祝賀你演出成功!”費牧被傅君亭跟他叔叔調侃得臉已經紅了,憋了半天,將花朝白羽芊舉了舉。
白羽芊自然不能不給人家面子,伸手將花接過來:“謝謝,這花很美。”
費牧看來非常緊張,花到了白羽芊懷裡,他就像根本不知道後面該做什麼一樣,只拿眼看著白羽芊,卻閉上了嘴。
“小牧,有什麼話就趕緊說!”連團長都在旁邊替費牧著急。
“費牧,沒想到你會過來,這孩子有心啊!”老白這時從車的另一邊下來,走到費牧跟前,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長時間沒見你到家裡來坐坐,看來是真得忙。”
瞧見老白,費牧倒似乎松馳了一點,終於又開了口:“叔叔,剛才聽我叔叔說,您和凱凱這兩天都在這兒陪羽芊。”
“前幾天家門口被人潑了漆,芊芊說她晚上一個人回家害怕,我們爺孫倆來給她壯膽,”老白呵呵笑道,隨即又瞧一眼傅君亭:“然後君亭熱心,主動來當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