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梅芝想著今天要去撲約呢,做起事來就快了很多。
活都幹完她把門一鎖,拉上白青禾就去往窯廠旁的那個小樹林走去。
她倆到時王九,兄弟兩已經在那兒等著了。王久看仇梅芝過來往前走了幾步,王遠主動離開不做電燈泡,跑到一邊來跟白青禾閑聊著。
白青禾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時不時看著遠處的兩人。可別出什麼么蛾子,那她就免不了又是一頓打了。
王久從他懷裡掏出了一個心形的水晶吊墜,吊墜上面還有一個紅色的愛字。
他右手握著鬆鬆的拳放在鼻子下,正好把嘴擋住,食指抵著墨鏡。
白青禾覺得他是在用這種耍酷的方式,遮擋他漏風的門牙。
他左手拿著那顆吊墜遞到仇梅芝面前,“送給你。”
仇梅芝看著那個吊墜早已雙頰緋紅,但還是羞怯的接過,緊緊的抓在手裡。
白青禾看了一會,想著反正她就是不走遠,他們兩個也不能幹什麼越矩的行為,頂多也就是些道別的話罷了,其他的她也不想知道。
兩人道別了兩個多小時,白青禾實在呆不下去了。
“梅芝我們回去吧,該做飯了,一會大伯大娘就回來了,看到我們都不在……”
就算仇梅芝萬般不捨,這會也該回家去了。
白青禾真不明白,這時代像她們這樣十三四歲的女孩子,或者男孩不是正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麼,這種私相授受的事,就算在這裡也是不被允許的。她真擔心的被發現。
當她們到家連忙的淘米下鍋,飯還沒煮熟,仇貴田就揹著梅懷秀回來了。
“媽媽,你怎麼了?”仇梅芝看她媽是爸爸揹回來的,臉色還不是很好,唇我血色的蒼白。
覺得媽媽的病情可能比較嚴重,有些害怕。
“沒事,就是感冒,要躺床上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仇貴田黑著臉還是解了女兒的擔心和疑問。
白青禾感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以後給你媽打水洗臉腳都用熱水。”
“哦,知道了。”看來這次媽媽生的病挺嚴重的,她得把媽媽照顧好了。
“中午給你媽煮幾個糖水蛋,要放紅糖。”
“哦。”
吃完中午飯的仇貴田又出去了,他想著這自己的媳婦雖然犯錯了,但也不能全怪她,他們都有錯,最大錯誤的就是那個仇貴伍了,也就是那個野男人。
懷秀前幾天就惡心幹嘔的,今天去證實了,這孩子顯然是不能要的,那懷秀補身子的東子,他仇貴伍就得給買。
他現在就是去仇貴伍那要錢的。說起來他就恨不得嘔死,那仇貴伍也算是他自己家族裡的堂兄弟了。竟然和自己的媳婦做出那種事,他總不能把自己媳婦給打死,還有五個孩子呢。
他更不能去把仇貴伍殺了,他也還有五個孩子都沒成家立業,要是不管前後怎麼做都能毀了他這一大家,所以這口氣他只能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