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丹花第一眼看白青峰就不喜,特別是他看人那眼神,就好像在看這塊肉值多少錢一樣。
“他家樓上樓下房間那麼多,卻讓你們住這孵小雞的捂房。
當年他帶他兒子去h市找你們去看病,你們對他是什麼樣?
自己一家睡地上打地鋪,讓他們一家睡床。
現在他們對你們又是什麼樣?
真真是個不講良心的!”
本來她還想說兩句更直白的,想想還是算了吧。
怎麼說這也是人老仇的親侄子,等會說多了,照他那脾氣,他又是個護窩護短的,得跟她還吵起來。
傅元蘭到門口伸頭張望了下,看沒有人,回來壓低聲音跟羊丹花說。
“老羊你不知道呀,去年子那會,他們家那個小兒子,每天早上來我們這屋拿雞蛋,就在我這開著煤氣灶炒蛋炒飯吃。
這孩子吃點能有啥,我也不心疼那點兒油鹽雞蛋,再說不是親戚嗎。
主要是我們差點就成他爹孃了。
每個星期都要問老仇要錢,他那侄子侄媳婦就在一邊笑看著,還說你小爺爺有錢。
我們有什麼錢?就算我再有錢,那錢也是我的。
前些年兩個小的在外讀書每年都要花去好多,這還有好幾張嘴要吃不是。
我跟他說,他還跟我吵。
直到最後青秀發火了,跟他爸說,再這樣下去,你老了,你叫他們養你,我和大姐可以不用管了。
老仇才好點。
可他家那小兒子還是三不五時的來要錢,老仇從不說不給的。
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他親孫子呢!”
羊丹花一聽,神色滿是不可置信。
“老仇糊塗呀,我看他那侄子把他給騙回來在這落戶,就是為了你們手裡的那點錢呢。
你可別糊塗,你們還有青秀和青禾呢!”
傅元蘭輕哼一聲。
“他傻,我可不傻,大錢在我手裡,他最多也就給點小錢給他們。”
“你心裡有數就好,我說句難聽的,可別整的跟自己就是絕戶頭了一樣,女兒怎麼了!
在h市的時候人家一個女兒的都多的是,人不都過的舒心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