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禾也莫名其妙。
“那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你是不是又說錯了什麼話?”
聽她這話的白青禾臉色一黑,話說她每次說話都是為了誰呀!
但卻說到,“別管了,我們換個地方不要在那邊出現,就在這兒吧。”
果然還沒到四點,他們就把這清理完了。
老師拍手解散,讓他們晚上都去吃好點,早點睡,迎接明天的考試。
這幾天晚上白青禾一直都睡不好,總是一閉上眼就看到爸爸那條被稱坨拉伸的斷腿。
來來回回一直到半夜一二點才睡著,這樣的結果導致第二天的考試,根本就沒發揮好。
自從白青木那件事後,她的成績下降了,一直就提不上來。
考試考完了,白青禾大略的都知道自己數學和英語可能都不及格,語文最多勉強及格吧。
成績出來後,果然跟白青禾猜想的八九不離十。
語文剛剛集合,數學和英語都沒及格。物理化學,這些更不用說。
白青禾也無暇管這些,因為今天是她爸爸動手術的日子。
其他什麼也不管都丟擲腦後,跑到市醫院。
星期六早上,母女三個推著仇貴白病床到24樓,她們三個在手術室門外候著。
足足在手術室門外等了將近三個小時,仇貴白閉著眼臉色蒼白,從裡面被推出來。
仇貴白右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一直蔓延到腰際。
旁邊還有一個護士手裡舉著大大小小四瓶藥水,但此刻仇貴白輸的卻是血。
母女三人這時都沒在意這個,第一眼看見都是他毫無血色的臉,唇色都白的跟臉沒差。
三個大小女人都心疼的哭起來,簡直可以用水漫金山來形容。
仇貴白費力睜開眼,看看她們,輕輕的搖搖頭,不是三人離的近,都可能發現不了。
看出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三人也就盡量不打擾他休息。
這時護士適時說到:“仇先生手術很順利,觀察一兩天沒問題,住一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仇貴白對麻藥有點扛藥性,在手術快結束的時候,麻藥藥效慢慢退了,讓他感覺到了疼痛。
一時間慌的主刀醫生們手忙腳亂,但有一個經驗豐富的鎮下了場子,重新又給他區域性打了麻藥,這才穩住現場。
要不然也不能再出來時,白青禾看到的是那樣一張毫無血色,連唇色都沒一點的仇貴白。
那是活生生的被疼成那樣子的,渾身像被水打濕了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好在出了手速室到病房,仇貴白的臉色不一會就好轉了些。
這時白青秀才想起了問白青禾,其中考試考的怎麼樣,白青禾實話跟白青秀說了。
白青秀也知道家裡這幾年裡實在是事情太多,而且都是大事。
妹妹沒考好也是在料想之中,並沒有怪她的意思,反而勸慰她不要有壓力。
仇貴白連著一星期,每天都要掉好幾瓶吊水,吃喝拉撒都是要有個人在旁。
因為他連腰部都被打上了石膏,想要自己下地站起來,真的是萬分困難。
白青秀在家又賠了一個禮拜,到仇貴白出院,她又去h市是繼續工作,這次是請假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