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候,那些叔伯侄子,好像都去白青木上學的學校去了,還有一撥人去醫院了。
白青禾聽羊丹花說了大概的來龍去脈。
白青木是早上在家,一家人一起吃的面條後去學校,做早操是肚子疼,老師就讓在課桌上趴會。
快到中午是還是疼的厲害,老師就讓學校醫務室給打止疼針,結果還是不行才送的醫院。
下午羊丹花和傅元蘭接到學校電話,著急忙慌一起去的醫院。
傅元蘭看到嘴唇青紫一動不動的兒子,一口氣沒上來昏死過去。
護士搶救傅元蘭時,跟羊丹花說,孩子送來時將將沒氣了。
白青禾聽得心是千瘡百孔,這兩天這些親戚每天都去找學校要說法。
特警隊正在調查這事,之前還來問過仇貴白夫妻倆,懷疑是他們想要錢,故意把兒子怎麼樣了栽贓給學校。
這肯定是學校提出來的。
今天要把白青木的遺體解剖,看腸胃裡是否有毒。
白青禾聽到這牙齦都要咬碎了,她真恨自己不是個男兒身,不然自己這會也會去學校鬧的。
也許早點送到醫院,他還是有救的。
怪不得仇貴白和傅元蘭承受不住,兒子死了已然不能接受,還被懷疑是兇手。
死了都不得安息,還要被解剖,白青禾聽得心都像被撕扯刀割般,這讓他們怎麼受得了。
到下半晚,分批出去的兩撥人回來了。
有個叫白青虎的,看上去比仇貴白還要大幾歲。
一回來就在那一直說,白青木怎麼怎麼被開的肚子,聽的白青禾淚流不止。
白青秀也聽見了,又嚶嚶的哭出了聲。
白青虎邊說邊搖頭嘆息到屋裡,跟仇貴白報告下檢查情況。
“老叔,老嬸檢查報告出來什麼都沒有,沒病也沒中毒。
很有可能就是醫院打的針止疼針起了反作用。
解剖的時候就讓我們在旁邊看的,因為要當場證明的,學校也有人在旁邊看。
你不知道呀,那個刀子從脖子下一直劃到肚臍下面……”
“嗚嗚……我可憐的兒啊……”
傅元蘭差點又一口氣沒提上來。
白青禾在一邊聽他竟然在父母心上插刀子,連忙在他身後打了一下。
瞪大眼睛要吃人似的看著他。
白青虎這才發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立馬打住。
“我出去跟張律師商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