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男人的皮囊下都是一樣的,都充斥著慾望,都是下半身動物,但他錯了。
其實在皮囊之下,也有可能不是人的臉,而來自於兇猛的惡獸。
陳啟民環住了她的腰,眼底含著捉摸不透的深邃。
“既然你這麼大方,我也得展露一下誠意。你記住,第2次提交答案之後,兔先生會宣佈,有一個全對的答案。那個答案,來自於我。”
說完,他狠狠的附上了周小仙的唇,咬得她呼吸困難。
周小仙有點接不住他的茬兒,不明白陳啟明到底在盤算著什麼,尤自掙扎:“等等!”
陳啟民皺眉:“不是你要玩的嗎?現在又玩不起了?”
周小仙撅著嘴:“想要讓我付出,總得為我做些事情。除非你能幫我……”
她湊近了陳啟民,小聲的說了些話。
1號房的兩人還在“忙”,戴兵則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裴戈。
首先6號房和7號房的屍體兌換,然後做這件事情的是誰都沒有想到的羅莎。
戴兵把他拍下來的照片展示給裴戈看,這是6號房屍體腹部的刀痕。
“先前屍體腹部的刀痕沒有那麼多,後面幾刀是在搬運之後補上的,人死前跟死後的刀痕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一點裴戈也認同,她對刀傷非常熟悉。
“為什麼要補刀,還要冒著風險更換屍體呢?”
戴兵回答:“因為原本7號房的屍體,不能拿來被人看。你不是說每一個玩家身上都帶著關於兇手的提示嗎?”
之前裴戈就分析過,她是口罩印記,王兆成是手臂上的咬痕。
“我想了一下,我遺留在現場最大的把柄,應該在相機裡。因為相機裡面的記憶體被清空,所以並沒有公開。刪除記憶體的人,應該想獨自佔有秘密,畢竟不能全員答對,始終都需要有錯解。”
“至於7號兇手也就是羅莎的提示,應該是在屍體上,否則他也不可能處心積慮的不讓人接近屍體,連特殊用品都用上了。答案就在這些刀痕中間。”
裴戈低頭沉吟,將刀橫放大來看,一筆一畫的區分,並棄掉後來畫上去的干擾項,只留下原始刀痕。
戴兵提示她:“你重點留心這幾筆。”
就是他手指的勾勒,裴戈認出了刀痕拼湊出來的含義。
是兩個字母:“s”。
“s……”裴戈眼眸突然一亮,“羅莎??”
“沒錯。被害人在彌留之際,寫下了兇手姓名的大寫字母。”戴兵進一步推測,“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羅莎在劇本里,兇手的名字跟她一樣。這就是她為什麼必須要在第一時間有所行動的原因,她是最容易暴露身份的一名玩家。”
除此之外,戴兵還拿出了在關聯房間裡面找到的剪報。
雖然沒有提十幾年前家破人亡的企業家的全名,但從化名以及記者拍攝的府邸門楣上,都能看到他的姓氏,姓“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