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棣伸出了手。
謝浩俊把手擊開。
“我才五歲,你想拐帶兒童嗎?”
“什——”司馬棣一臉呆滯,直看得謝浩俊發出笑聲,只不過看到他的笑顏後,司馬棣也哈哈大笑起來,“那就等一下吧。”
嗯,多等幾年,等我擁有能夠助你實現夢想的實力……
這一刻,謝浩俊發誓要給“回來”的司馬徽好看,因為就在他答應司馬棣的那刻,他得到了那個土的掉渣的臥龍傳承。
……
和那時一模一樣,不同的是司馬棣把名詞由“皇帝”換成了“國家”。
因為這是他的國家,所以這個國家的災難禍患都應該算在他頭上,所以就算心蘭逃避了也沒關系,這是他的國家,有他在頂住。
“真是一個白痴……”
司馬棣並非真的完全不善表達,只是他下意識想讓別人覺得他在說豪言壯志所以選擇了這樣的說法……就是自以為很帥,卻不知道這樣久而久之養成了習慣,導致他的真正意思常常被人誤解。
“總之,過去的事不需要你管,你是我的副皇,為我展望未來就行……已經可以了嗎?”
那一天之後,司馬棣除了來問心蘭一些政要,什麼都不說等了她四年。這一次,司馬棣依舊在等,他總是給自己那麼多時間,可是自己卻總是在糾結些不足掛齒的事。
“你這家夥變成女人之後怎麼變得那麼多愁善感!”司馬棣看出心蘭又在自責,有些生氣。
“畢竟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無法……”
“都說了你是我的副皇,我選擇了你,自然有把你的這些優點考慮在內……我非常清楚,你是那種一旦下定決心,就能把一切都做好的人,你就不要再責備自己了。”
“我沒你說的那麼出色。”
“也許是這樣,但這是我的國家,你的缺點由我來容納,你只需要想著怎麼盡情展示自己的優點就好!”
“用取長補短來形容就夠了。”心蘭無奈一笑,但僅是無奈司馬棣這麼多年口才都沒有多大進步,而那笑,卻是對司馬棣還是那個老樣子而感到開心。
“太簡單了,沒氣勢!”司馬棣否決了這個諫言。
“好了。”心蘭拍了拍手,示意司馬棣不要繼續搞怪了,“你這些年有和世民靜下心談話嗎?”
“……沒有。”司馬棣低下頭。
“那麼我們第一件事就是給世民寫一封家書。”
“手寫?”司馬棣發現心蘭取出文具,愣了下。
“當然是手寫,不這樣如何從字裡行間體現自己的心意。”心蘭不由分說地把筆塞到司馬棣手中。
“好吧。”
司馬棣雖然最初有些不願意,但很快他就變得比誰都認真,這也是心蘭之所以把這件事放在第一位的原因。
在作為皇帝之前,他是一個父親。
哪怕是以讓天下百姓幸福美滿為夢想的他,依舊是個那麼普通的男人。
而心蘭,正是在為這樣一個普通的男人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