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多可笑啊,這個城市最備受信仰的秉持正義絕對公正的暗黑執法者,竟然因為別人對我的偏見、看法和一己私心,而要殺我。”她諷刺地哈哈大笑,眼淚又湧了出來,恨恨地瞪他,卻愈來愈哽咽。
“誰都可以誤解我、辱罵我、殺害我,但是你不可以,唯有你不可以……你就是這個城市勝過法律的正義啊,我過去也是這麼地信仰你,你卻隨著那些詛咒而來,要殺了我……我真的錯了嗎?我真的是人們口中的□□嗎?我真的是正義的你口中的妓.女嗎?我真的不為這個世界所容嗎?”
她弓著背脊,坐在他身上縮成一團,愈來愈抽泣和自我懷疑的語氣讓他心裡也不好受起來,她的淚水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胸膛,滾燙而又刺痛,甚至痛過了他脹痛的下.體。
“要殺我就殺我,為什麼要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割斷我的喉嚨?我好痛,每次都好痛……
“……你知道地板有多冰冷嗎?
“……你知道一點點感受自己的鮮血流盡是什麼樣的痛嗎?
“……你知道我趴在地上眼睜睜看到自己粘稠的血漫過自己的臉是什麼感覺嗎?
“如果這真的是所謂正義的刑罰,一次就夠了啊……為什麼,要這麼一次一次永無停止地折磨我呢?”
她終於哽咽得說不下去了,重新伏回他的胸膛,熱淚洶湧,一口咬下,牙齒深深陷進他的皮肉。
黑桃k已聽不進她在講些什麼了,他猩紅著眼,忍受著上身和下身的雙重煎熬,想嘶吼,想起身掐著她的脖子把她壓在身下,撞得她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良久,她終於止住了哭腔,恢複了平靜,再次直起身,撐著自己撕裂疼痛到麻木的身體緩緩離開了他,跌倒在床的另一旁。
“你……”他欲言又止,怒視她。
她扯扯嘴角,諷刺道:“我說了,我不稀罕你那根東西,我只想證明……我不是你口中的高階妓.女。”說罷她拖起無力的身體,就這麼丟下他走了。
黑桃k久久地瞪視著她離開的方向,胸悶氣短,脹痛難忍,簡直要被她活活氣死。
她在他身上瞎折騰了半天,最後就這麼丟下他不管了?
他收回目光,惱怒地看向自己的一柱擎天,才發現上面竟然沾滿了腥紅的血,忽然意識到什麼的他頓時呼吸一窒,渾身一凉。
她竟然……??
——怪不得她說是要證明她自己……
他開始回想她剛剛說的那一番番話語,本以為自己什麼都沒聽進去,一回憶才發現,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映在他的腦海裡,久久回蕩不息。
“多可笑啊,這個城市最備受信仰的秉持正義絕對公正的暗黑執法者,竟然因為別人對我的偏見、看法和一己私心,而要殺我……”
“你就是這個城市勝過法律的正義啊,我過去也是這麼地信仰你,你卻隨著那些詛咒而來,要殺了我……”
“要殺我就殺我,為什麼要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割斷我的喉嚨?我好痛,每次都好痛……”
他的胸口還在隱隱作痛,那裡有她留下的深深的牙印……可他的胸口裡面,心髒的位置,怎麼也開始作痛起來?是她剛剛流的淚,滲透進去了嗎?
她是清白無辜的嗎?真的是他錯怪她了嗎?
如果他真的因為一己的私心和狂妄的判斷,而誤解了她,冤枉了她,錯殺了她,他還配稱為這個城市裡淩駕法律的公正正義的執法者嗎?
黑桃k皺著眉,思緒和心緒同時紛紛亂亂,像被塞進了一團漿糊,許久才漸漸冷靜下來。
她的舉動、她留下的血液,確實證了她的清白,就像剛剛的那個巴掌一樣,狠狠打在他的臉上,響亮地告訴他,她不是他所想的那樣不堪,更不可能是他印象中的母親那樣放蕩,他沒有任何資格把兒時的怨氣撒在她身上。
但這並不能夠證明她與她那四任老公的死毫無關聯,也不能證明她與李夢凝的死沒有關系,這些還需要他親自去查證。
一想到她那已經病故的四任老公……如果黑桃k現在能動手的話,一定會心虛地摸摸自己的鼻子。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連嫁過四任老公又擁有無數“金主”,看似嫵媚放浪而肆意的女人,第一次竟然落到了他身上……
也不對,如果他現在能動手,一定是先自給自足了再說……如果能動腳就更好了,他定要出去把她抓回來……
黑桃k難以自制地回味起她的濕熱緊致。
他看著自己那仍是精神抖擻完全沒有一絲消軟的小黑桃,抿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