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早已不由自主地縮成一團,反而方便了他,他的大掌很快就下移而去,來到深埋的山谷。
她一直沒有放棄掙紮,終於在他甚至已經伸入一指、攪動撩撥不停的時候,把自己的舌頭從他的吸吮中解救出來,她聲音含糊但語氣肯定地道:“所以我們正義的執法官,是要親自試試自己口中的高階妓.女?”
她語氣裡的諷刺實在太過明顯,他渾身一僵,終於放開了她。
沉瓔三兩下就撥動水面劃到了池子的另一端,貼著池邊不停喘息著。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皺眉道。
“不是你親口說的嗎?”她好笑道,“剛剛是你親口說的,現在也是你親手做的,你還能是什麼意思?”
“我……”他突然無可辯駁,僵在了原地,半晌轉移話題沉聲問,“先前的幾次,你都記得?”
沉瓔嗤笑了一聲:“您謙虛了,哪是幾次啊,五十多次,我幫您記著呢。”
他又是一噎:“那你為什麼從來不說?”
“因為我想知道為什麼我非死不可,為什麼連這個城市最受人敬畏崇拜的法外行刑者黑桃k,都覺得我非死不可,而且還是一遍遍地不得好死。”說著,她直視他的眼睛,勾起一側唇角銜著諷刺,“當然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因為我是高階妓女啊。”
被她接二連三地用他曾經辱罵過她的詞彙諷刺,他抿緊唇,即使再脹得難受,也已經不敢再去強迫她什麼,道歉的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只好垂眸澀澀道:“……殺你那麼多次並不是我的本意,我也對這奇怪的迴圈非常不解。”
“您又謙虛了,您可是這個城市的最高執法者,還不是您想讓誰死,誰就必須得死,而且死得聲名狼藉、遺臭百世?”
他接受不了她刻意的敬詞和滿嘴的諷刺,同時也難忍自己的腫脹,沉默半晌終於轉身落荒而逃,再去沖個冷水澡冷靜冷靜。
等他再次沖了澡出來,他已經整整齊齊地換上了自己來時的一襲黑衣,突然不知該如何面對她,在偌大的別墅裡轉了轉,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天空微光朦朧,晨星寥落。
黑桃k靜坐在車上,突然很希望剛剛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對啊,他還可以重置!
即使她還會記得這些,他也要重置,再次回到昨天晚上,回到什麼都沒發生之前。
想著,他開著車駛進他已經繞過無數次的盤山公路,一邊渴望能盡快在這無限的迴圈中得以重置,一邊嘆息著如果能回到正軌就好了,他一定要將她的一切都調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然後,當他駛上了平坦的公路,從後視鏡上看到山上的別墅群在遠端隱隱現現,他終於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從盤山公路裡繞出來了。
無限的迴圈,真的結束了?